五条悟愤愤然的说:“亏亚弥尼以前对你那么好,不仅供你吃穿供你上学,还专门雇了个保父把你照顾得舒舒服服的,现在小老板出了这么大的事,你的眼里就只有工作?工作有比亚弥尼,我的挚友一号重要吗?!”
夏油杰用看待‘忘恩负义臭东西’的目光嫌恶的盯着伏黑惠:“小鬼,你要记住一件事,工作远远没有亲情友情重要。我宁愿辞职,在家里啃老,也要照顾好正处于人生最低谷、只能够事事依赖别人的脆弱得犹如刚出生小猫崽,随时都可能因为用脏手随便抓东西往嘴里塞,细菌感染拉到虚脱,甚至可能因此进入ICU,一条小生命就此呜呼哀哉的可怜兮兮的小老板。小老板不只是我的挚友一号,他还是我的长期饭票啊!”
织田在津岛他们期待的目光下,举手说道:“首先小老板现在只是个四岁的小孩子,你这种行为叫啃幼,不是啃老。然后,小老板的记忆还在,实力比以前更强,就算我们全部人加起来都不够他一顿锤,脆弱是不可能的。最后,脏手抓东西吃……这确实是个问题。”
小老板什么都好,就是衣品奇差,还过度珍惜粮食。是那种食物掉在地上,只要别脏到烂到实在不能看的程度,都认为在可以吃的范围内。
啊……以前还没发现这一点。是最近才发觉的。
看着小老板现在这副还没几两肉的样子,织田的心就一阵阵的抽痛。可怜的小老板,童年实在是太悲惨了,织田回顾自己过去近三十年的人生,觉得和小老板比起来,自己真的是太幸福了。
织田认真的对捧着婴儿湿巾的一名仆人说:“请时刻保持小老板的手脚清洁问题,拜托了。”
那名仆人穿着长颈鹿的连体衣,气质知性的男人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说道:“请放心,照顾大少爷我们是专业的。”
请不要小看我们当年被大少爷各种往死里折腾中挣扎活下来的生存能力!
最后……夏油杰和五条悟还是被伏黑惠联合其他人一起**,他们绝对不允许这两个人渣去祸害小老板,还祸害武侦社。
——蓄谋着给小老板穿纸尿布,换各种动物连体衣拍写真照的意图实在是太明显了!
——导致亚弥尼下令让仆人们集体穿动物连体衣,就是因为这两个人渣先搞的事!
在夏油杰和五条悟不甘的呐喊声中,载着这群人离开的豪车列队,只留给了他们一鼻子的车尾气。
与谢野见今日的晨间一乐结束了,期待着晚上的乐子,又看向了已经给自己续了第二碗拉面的津岛和乱步:“你们两个到底要在这边待多久?”
津岛诧异的说:“咦?这不是我的家吗?为什么要问我这种问题?你、你难道是想趁着小老板不在,将我们扫地出门吗?”看着她的目光,就像在看蛇蝎妇人。
乱步气呼呼的说:“我们师门的规矩,没出师的徒弟吃老师的花老师的天经地义,也就是说这个房子也有乱步大人的一份!你们这群人才是,一个个老大不小了,应该学会独立搬出去住了!”
他们两个在亚弥尼出事后,就非常默契的连夜收拾行李搬了进来。反正亚弥尼家的空房间还有好几间,够够的。
乱步的话让与谢野下意识的被噎住,顿时也就懒得反驳津岛颠倒黑白的话语。搬出去是不可能搬出去的,她可是家里唯一的治疗师!就算真的要独立,也是其他人独立!这个家只需要住着她、小老板和小老板的宝贝三口人就够了!
这时候,还没关闭的大门急匆匆的跑进了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是中岛敦和芥川。看到客厅里空荡荡的,芥川万念俱灰的说:“亚弥尼大人他们已经出发了……都怪你!”
中岛敦觉得自己很冤枉:“可是那个老奶奶摔倒了,很危险,得送医院。当时你不也是同意的么?”
芥川不管:“如果不是你今天说要开那条路,会近一点,怎么会遇到那个老奶奶。不遇到的话就什么事情都没有!”
中岛敦觉得不服气,因为负责开车、制定路线的是芥川啊。可气的是他上次考车证又又又一次落榜了,心里恨不得下次要一次过,面上只能够憋屈的说:“对对对,您说的都对。”
能怎么办呢?芥川每次遇到和师祖有关的事情就会格外的无理取闹。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个会在新书签售会上,戴着斯斯文文的眼镜和读者微笑握手合影的知识分子。
芥川看向了乱步,又看向了津岛。推了一把中岛敦。中岛敦用棒读的语气说:“看来没办法了,龙之介哥,我们也搬进这里吧。毕竟这里是师祖祖的家,作为徒孙的我们也有资格住下来的吧。”
芥川强忍着嘴角上翘的冲动,矜持的道:“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真拿你没办法,那待会就去拿行李吧。”
与谢野受不了他们这拙劣的演技,太假了。她冷漠的说:“哦?待会是什么时候?你们已经把行李收拾好放在后备车厢了对吧?”
芥川更加矜持的点了点头,说道:“不愧是与谢野小姐,您的洞察力之优秀,都可以当一名出色的侦探了。”
与谢野:“……”看向了乱步,说,“也就是说小老板是把脸皮厚过墙完完整的传承给你们三个了对吧?”
乱步觉得她这么说不对:“脸皮厚是没必要的传承吧。”我们可是侦探师门!传承的当然是傲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