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指摘的。
偏偏皇帝不同意,皇后自然就不能私自的行动。
原由更简单呢。
因为皇后的亲爹当年是先帝留下来的顾命大臣,跟皇帝不对盘的那一种。
当年,皇后因为亲爹、还有义父鳌拜,那在后位上失一手。
入宫时,皇后钮祜禄氏只居于昭妃。
如今登上继后的位置,皇后钮祜禄氏总要做些事情来圆满了她心的一些遗憾。
坤宁宫。
这等喜庆的迎新春时。
皇后的寝宫里,还是弥散些一些药味儿。
皇后钮祜禄氏在过年的大节庆里,那是操持的宫宴,一一办得妥当。
皇后钮祜禄氏在间当然也是消耗了许多的精力。
新后登位,皇后自然不能落下一把柄。她肯定要尽善尽美。
许是心的那口闷气出了,皇后这一关过了,那心头的劲儿一散。
皇后就病了。
这一病,又是年节里。
若是传出些风声,到底不太好听。
皇后就让近身的嬷嬷宫女,全下了封口令,不许传出去。
当然,太医没让传,可皇后药汤还是喝着的。
“主子娘娘,不若传了太医吧。您这病症一直没什么起色,许是这药汤抓的不对付?”皇后钮祜禄氏的心腹嬷嬷劝了话。
“没事儿,嬷嬷,你是知晓着的。本宫就是心里舒坦了,这心气儿松懈了一些。”皇后钮祜禄氏面色有点苍白。
可这精神头还是不错的。至少,皇后钮祜禄氏是笑得开心。
皇后钮祜禄氏这年节时,那是真忙碌。
可这等忙碌是皇后自个儿愿意的。
因为,这等的忙碌,这等实在的操持让皇后能权掌着后宫的宫权。
那等权利的美味,皇后很觉醉。
佟贵妃为何沉寂了?
那就是皇后钮祜禄氏的打压。
用着皇后的权利,想要欺负一下一个贵妃,那真的绰绰有余。
偏偏佟贵妃还不占理儿,真的被欺负了,还就只能吃闷亏。
这让皇后钮祜禄氏心情越发的好。
那些在仁孝皇后活着时的憋屈,这真是一朝洗清,神清气爽。
病了?
皇后钮祜禄氏就是在意了名声。
她不能让自个儿输给仁孝皇后。
所以,皇后钮祜禄氏就是准备忍一忍,等着元宵节后,再是让太医诊一诊脉,她还得好好调养调养。
至于眼下嘛,那就是吃了平安方。
这等养生的方子,那就是缓一缓病情。
宫廷里的太医开方子,那等长话常谈的处方,嗯,效果是挺慢的。
但是呢,也是四平稳,真没什么毛病的人吃一吃,就是养生。
药材温和,真没多大事儿。
至少,皇后钮祜禄氏的眼就是如此。
钟粹宫。
采薇知晓着,皇后病倒的事儿。
采薇更清楚了,这一遭的皇后病了,可能就是挨不过去。
当然,这等事情采薇可不敢跟人吐了半个字眼儿。
采薇在默默的等待,她在等待一个结果的出现。
在这之前,采薇什么都不会做。
至于其它人做了什么?
采薇就是瞧着。采薇也瞧一瞧,皇后钮祜禄氏的病,真的就是病吗?
这间可有人为的痕迹?
又或者是采薇想多了?
康熙十七年,元宵节。
这一晚的灯会,采薇没让皇帝领出宫,去见识一下宫外的热闹。
皇帝给钟粹宫倒是多赐了宫灯。
至于,钟粹宫的殿,那是挂着许多点亮的宫灯。
据说,这是皇帝赏给尼楚赫、长华的。
采薇这个亲额娘是沾了孩子们的光彩。
“额娘,皇阿玛会不会来看我和弟弟?”尼楚赫的脸上有些向往,她的目光是望着那些挂在廊道里,全是点亮的宫灯,还说道:“今年的宫灯不好看,不像兔子灯可爱。”
说话时,尼楚赫还有些撅起小嘴巴。
长华伸手,拉了拉姐姐的手。
“我给姐姐做宫灯,我们一起做宫灯。姐姐喜欢什么,我们就做什么。”长华许了愿意。
尼楚赫一听后,就是高兴了。
“我一盏,弟弟一盏,皇玛嬷一盏,弟弟们两盏。”尼楚赫在数着数儿,她还是又扳扳指头,说道:“皇阿玛一盏、额娘一盏……”
“老祖宗、皇额娘的宫灯,也不能落下了。”长华见着姐姐数来数去,忘记了数儿,他跟着补充了一句。
宫里做事儿,要么不做,一旦做了,那不能落下了话柄。
长华只是提一提,他相信,他的额娘一定会关注。
事实上采薇当然是关注着的。
至于小孩儿忘性大,最后如果做不够宫灯的数儿也不怕。采薇会给补足,真要送了人情,绝对不会落下了名额。
所以啊,采薇就是笑眯眯,全程看了两个小孩儿的乐趣。
采薇心还想一事儿。
皇帝据说吩咐了内务府更改玉碟。很快会有正式的圣旨下来,皇家的格格、皇阿哥们要重新排序。
这当然是大事的。
因为,惠嫔的保清阿哥很快会改名为胤禔,成为皇帝的大阿哥。惠嫔将如愿以偿的,成为皇长子的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