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得夏青说道:“我没那么豁达,我们是夫妻,要说不受你的影响,是不可能的,如果那时的你这般讨厌我,我自然也不可能主动贴上来,再说,总是要过日子的,因为你,我就让自己不好过,那让养大我的爷爷和叔婶情可以堪呢?也会让心疼我的嬷嬷和水梦难受。”
应辟方的心里又不痛快了,他知道夏青说的是实情,可是为什么每次他的名字都会和爷爷,叔婶,已逝的廖嬷嬷,还有水梦挂上钩,幸好,这回没有大牛。
不想夏青又说了句:“我也不想让一直跟随着我的大牛和侍卫们失望。”
应辟方:“……”真的很心塞,好半响,他闷闷道:“我说过,以前的事不会再发生了。”
夏青笑着点点头,她信他说的话。
御医进进出出,甚至连周边的一些大夫都被招了进来医治小皇子,然而,二天之后,大夫得出的结论几乎让皇帝展开一场大屠杀,出生不到三天的小皇子竟是个痴儿,只因在母体内受到了重创曾严重窒息过。
一时,消息整个行宫满天飞舞,等皇帝想要封口时,已然太晚,天下人都已皆知。
夏青听到这个消息时,愣了好一会才轻轻叹了口气,李贵妃走了,留下的孩子却又是个痴儿,想到这个她亲手接生的孩子竟然是这样的命运,一时……
“皇子的命挺苦的。”水梦在旁边道。
媛媛公主则是坐在一旁看书,虽是在看书,脑海里想的却是那天她明明是坐在马车上去往行宫的,为何一醒来竟然会是在帐篷里的事,并且已经过了二天?而且什么事也打听不出来,更怪的是,李贵妃没了,早产的皇子竟然是个痴儿,另外,她看了大牛一眼。
这二天,这个会功夫的大牛明显跟瑾王妃跟得紧了。
“可不,那皇子也是个可怜的,一出生李贵妃就没了,这长大之后不知道会怎么样。”大牛也道,自恩人被绑架后,他是一步也不敢离开恩人了,这世上坏人太多,那些点子是层出不穷,他防不胜防,唯一的办法就是紧跟着主子,主子身边的暗卫也多加了几个。
媛媛公子又看向水梦,这个婢女就不觉得奇怪吗?竟然什么也没问。
“主子,你怎么了?”水梦一抬头,便见到自个主子满头的汗,忙拿出绢帕给主子擦试,担心的道:“主子是不舒服吗?”
“头有些疼。”夏青轻道,好端端的,突然间就疼了起来。
“奴婢去叫御医。”
“别叫御医,有景公子在。”大牛说道。
夏青才想阻止,可大牛已一陈风似的走了,自从那次回来景衡给她疗过伤后,大牛对这个景衡可是好得不得了,只是这回她并没什么事,只不过是突如其来的头疼了下,这会又好了。
“景公子?”水梦奇道:“大牛说的是景衡公子吗?”
夏青点点头。
“景衡公子会治病啊?”水梦觉得挺神奇的。
水梦和媛媛公主并不知道她受伤的事,而且皇帝和王爷都将这些事情给压了下来,自然也没人提起,不过媛媛公主那边怕是瞒不过的,她一直能感觉到她打量着她的视线。
第一个进帐的自然不是景衡,而是应辟方,当听到大牛说恩公头疼时,他立即放下手中的折子冲了进来,看到夏青并没有什么事,松了口气:“怎么回事?”
“我没事,是大牛大惊小怪了。”
紧随进来的景衡看了夏青几眼,便搭上了她的脉门,接而又看着夏青问道:“这头疼的毛病是今天才有吗?”
夏青点点头,她的身体一直挺好的:“真的没事,只不过刚好疼了一下而已。”
不想景衡问道:“王妃怀第一个孩子时,不知有没有头疼的毛病?”
夏青摇摇头,笑说:“难不成我头疼还跟孩子有关吗?”
“说不定还真是呢。”景衡温润如玉的面庞总会闪过一丝皮意,让人分不清他说的是真话还是玩笑。夏青自然是当他的话是开玩笑了。
景衡一抬头就见应辟方很是不满的看着他,不禁双手抱胸,眉角上扬:“你这是什么眼神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