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夏青脸上冷汗直冒,平凡的面庞竟然在一点点的扭曲,扭曲过后又变回了正常,可以说是恐怖至极。
“尊主——”
白衣人都急了起来,听得夏青痛苦的道:“我,我要生了——”
白衣人一个个睁大了眼,下一刻,一长老急道:“接生婆呢?家族的接生婆在哪里?”
“没跟出来啊。她们不会功夫,就都留在了王府那里,这这,尊主怎么会生孩子呢?”
“是啊,没人料到啊。怎么办啊——”
此时,听得夏青大喊了声:“大牛,你愣着做什么?赶紧接生——”
“是。”大牛赶紧跑了过来。
所有的人都瞪大眼晴看着大牛,唯一白衣飘飘的众人好似都松了口气,对他们来说,尊主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至于接生的是男人是女人,都无所谓吧。
尊主好,他们就好。再说,这大牛是尊主亲口叫出来的,足可以相信,要是别人来接生,他们还不相信呢。
有了接生婆,白衣人们脸上都没有了惊惶,而是迅速的围成了一道人墙,几个白衣人脱下了身上的白袍子,一块一块连成圈,让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请让一下。”一白衣人看到应辟方与景衡不离去,便冷冷道:“我家尊主要生孩子了。”
“我是大夫,尊主认得我。”景衡忙道。
“我,我是尊主的丈夫,孩子的父亲,应该在她的旁边。”应辟方也道。
景衡的话,白衣人根本就没听,而应辟方的话,周围的白衣人都愣了一会,下一刻,他们眼底浮现出了仇恨,有人道:“你还没死,表示尊主并不想杀你,可尊主喊的是大牛,显然还没有承认你,你只是尊主随便玩玩男人而已,我们等会可以给你一些银两,够你衣食无忧的过完这辈子了。”
应辟方连脸都不黑了,只觉数口老血涌上了喉咙,原本就受了重伤的身子这下更是弱不禁风了。
此时,一长老急急走了过来,显然应该是有人将这事报给他了,长老看到应辟方时,脸上大有将他撕咬的冲动,但还是忍住了,喝诉道:“就算你是孩子的生父,也不该如此胡闹,你若安份一点,尊主或许会赐你个小院子安度余生,但别再妄图接近尊主了,尊主岂是尔等小辈能随意见着的?”
“你们不要太过份了。”景衡见到辟方的身子有些站不稳,忙走过去扶着他。
“哪里过份了?”长老瞪着景衡:“尊主身份之贵,岂是你等小辈能想像的?如今尊主宠幸了这位男子,该是他的福气,后辈子不愁他吃穿,至于孩子,则与他无关。”
“你说什么?”景衡与应辟方几乎失声。
刚走过来的李忠与流媚听到这话,互望了眼,都以同情的目光看着瑾王爷,心里吐槽着:哎呀,简直可以气得吐血而亡啊。
“这是我的孩子,怎么与我无关了?”应辟方冷笑。
“这是尊主的孩子,以你卑贱之躯得到尊主恩露,已是三生有幸,万不可再贪得无厌。”
“她是我妻子,我也不是她恩宠的男人,是他夫君。”
“不要污辱我们的尊主。”长老一脸蔑视之态,甩袖便要走人,却被应辟方拦住。
“再如此放肆,休怪本长老无情。”长老冷声道。
“或许在你们心里,她是尊主之躯,但在我眼里,她只是我的妻子,我孩子的母亲,是要与我走一辈子的女人。垦请长老,让我伴随她左右。”
“倒是痴情,不过,以你的身份,还不配做上我族的主母之位。”
主母之位?
‘扑——’应辟方一口血没忍住。
“辟方?”景衡赶紧拿出一颗药给他服下,怒瞪着长老道:“辟方可是堂堂一王爷。”
“王爷?就算是当今圣上,见到尊主也得说敬语。”长老叹了口气:“看在你一份忠心上,我会让尊主给你一个名份。”
说着,长老便离去。
‘扑——’应辟方再一次吐了口血。
“辟方?你先坐下来,我给你输下内力。”景衡急道。
此时,离开的长老已被别的长老围住。几位长老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怨恨之情,而是忧愁与不知所措。
“照我们商量的说了?”
“说了。”
“一字不漏吗?”
“放心,一字不漏。”
“咱们说的应该没错吧?”一长脸忧心的问。
“没错的,这世上的事,尊贵的那个人不是可以妻妾成群的吗?皇帝这样,太子这样,王爷也这样啊。”
“对,对,那个人虽然是王爷,可尊主才是最尊贵的,所以他应该臣服在尊主脚下。”
“不错。就是如此。”
“这事真棘手,祖上都没有这样的事,那等尊主生下孩子后,咱们是不是应该给尊主选些宠妃啊?”
从未入世过的长老们陷入了深思,他们想到了尊主是不是应该开枝散叶的事。
“哎——先下令,让族内到了年纪的男子停止婚配,选几个长相好点的培养着,以后的事,等尊主养完身子再说吧。”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