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还真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啊!”
愚地独步看着在那狂风骤雨般攻击的哈虏,感叹一句:“真怕花山禁受不住啊!”
“怎么会呢。”
涉川刚气摇了摇头,笑道:“毕竟,那可是那个花山啊!”
战斗似乎回到了原点。
战斗的哈虏,紧贴墙面,硬吃一切攻击的花山熏。
花山熏的头不曾底下,他看着哈虏,眼神没有丝毫的动摇,甚至没有对于胜利的渴望。
就好像……
“一定会赢的!”
柴干春大喊着:“只要有必胜的信念,就能带来胜利!”
“加油啊!花山!”
花山熏瞳孔一缩,就好像是打了个激灵。
他抬起手,摁在了哈虏的胸膛上,然后前推。
没错,是前推。
花山熏就好似是一个推土机,单手携带着不可匹敌之势,推着哈虏奔跑起来,最后死死抵在了对面的墙上,撞击出一个巨大的坑洞来。
“咳咳!”
哈虏咳嗽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他的胸腹内脏受伤了,是内在的伤势,但并不大。
相比于花山熏遍布全身的淤青、凹陷,太阳穴的狰狞凹痕,下巴的错位,肋骨的断裂,已经是很轻的伤势了。
因为不影响战斗。
还有机会。
哈虏抓住机会,便要挣脱开花山熏的按压胸膛,却发现很轻松就挣脱了。
只见花山熏已经将手收起,两只手抓住了哈虏粗壮的手臂,一股被握紧的感觉从手臂传递到了大脑。
为什么……
为什么我会不安?
哈虏要抽出自己的手臂,对方一定是要发动某种绝技,一定要抽出来!
“不可能!”
抽不出来!
根本抽不出来!
花山熏紧紧的握着哈虏的手臂,两只手之间露出一截距离,收紧。
噗嗤!
血管爆裂,皮肉破碎。
凭借他那生而强大,且每一天都在变强的握力,封锁了血管的血液循环,将血液锁在两手之间的小块区域,然后压缩,最后炸裂。
这只是表象,在血管炸裂之后,便是血肉的撕裂,因为两边握击的力量挤压,肌肉组织的压缩,失去弹性,最后撕裂。
甚至炼骨骼都在变形,出现一条条裂痕。
废了,这条手臂废了。
在这一场比赛中,这一条手臂已经发挥不了什么作用。
“还要打吗?”
花山熏再一次说出了这一句话,在废掉手臂之后,他恶化好似成了一种理所当然的现实。
还要打吗?
已经废了一条手臂,再打下去,是要彻底作废吗?
答案只有一个。
“战士,绝不认输!”
咆哮着,哈虏一甩受伤的手臂,用嘴咬着皮肉,避免乱甩有所影响。
另一条手紧握拳头,蓄力打出。
是杀熊拳!
与河野春男的拳不同,哈虏的拳,已经不是杀熊了,怕是一头亚洲象在这里,他也能一拳打碎头颅,将它毙命的心念与威能。
全力!
拼尽全力的战斗!
哈虏在笑,虽然叼着手臂看不清楚,但是他在笑。
因为这拼尽全力的战斗。
这就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是大家所支持的他,属于战神的梦想啊!
接下,然后躺下吧!
我最强的……
噗通!
两眼上翻,眼白占据了眼眶,陷入欣喜与对胜利喜悦心情中的哈虏倒下了。
他的拳只打出了一半,就有一只拳头以更快的速度打出,从下往上,以一个极夸张的姿态,打在了哈虏的下巴上,一口牙与下颌骨都破碎了。
强大的力量从下巴贯穿整个颅骨,最后影响到了大脑,大脑在其中反复颤动撞击,几欲化作似液化的幻影当中,最后启动了屏蔽机制,将他强制昏迷了。
速度×体重×握力=破坏力!
属于花山熏的最强之力,不是什么高深到难以领悟的技巧,而是一串公式,一个将他那天生的一切之力统合,然后迸发出的公式。
他甚至没有彻底施展,否则的话,怕是哈虏那一颗头颅已经不复存在了。
“喧哗上等花山熏,获胜!”
……
“废物!懒惰鬼!垃圾!你到底在搞些什么!”
单独的医疗病房内,手臂、头部被包裹的哈虏陷入沉睡当中,打着营养点滴,河野秋男正在骂骂咧咧。
“我要把你送回那个落后的地方去!不!我要你给我赔个倾……”
“废物可以离开了吗?”
一道清冷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河野秋男只觉得似乎有一尊恶神从天而降,落在身后,要倾泻怒火的模样。
他不敢抬头,不敢扭头,只是哆哆嗦嗦的,背对着那道身影,逃命一般跑出了这个病房。
最后,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
哈虏,以及古含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