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马勇次郎也可以,但他绝不会是教导般的展示,而是讽刺般的炫耀。
而古含沙,却不会那般,他是最自私的无私者,他为了自己的道,一切的法与理都可以传授出去,毫无保留。
弹指。
古含沙弹指一挥间,将杰克范马的一口银牙打碎,大手抓住头颅,好似挥舞一个棒槌般将之挥舞起来,笼罩周身。
到处都是杰克范马的身影,就好像他化作了古含沙身上的一件衣衫。
“居然是礼服?”
范马勇次郎之父,范马勇一郎曾经镇压了美利坚一个舰队的恐怖技术,就在古含沙的手中再现了。
砰!
郭海皇被一颗头颅砸中了身体,飞出两三米去。
咚!
猛虎若槻武士被一条粗壮的小腿抽中了头颅,一歪,直接栽进了地里。
轰!
八极拳架势的郭春成被手臂抽中了双手,恐怖的力量打断了骨节,从而造成了他本人的脱臼,并且在力量的压迫下,整个人往前如同五体投地的跪拜一般,压进了沙土之中。
以人构成的攻击,也是防御,便是礼服之技巧的核心。
此时此刻,众人似乎都进入不了古含沙身边三尺的地方。
然后……
“小子,来帮个忙。”
刃牙只听到自己父亲勇次郎的话,还未回答,就被对方抓住了手。
一提,一甩,旋转。
范马勇次郎面容依旧是他那近乎张狂的风采,双目好似地狱的恶魂,是惨白的色彩。
礼服!
范马勇次郎从众人中挑选出了最柔软也是最坚硬的“面料”,自己亲手捶打编制,化作了属于范马勇次郎的礼服。
以礼服,对抗礼服。
啪!
砰!
咚!
范马二兄弟成为了古含沙与范马勇次郎之间互相比拼的一样武器,手脚、头胸等等,碰撞不断,就如同孩子玩的陀螺,为了取得胜利的碰撞。
鲜血迸射。
不知道到底是刃牙还是杰克范马的血在飞溅,还有种种诡异的声响,好似骨骼被碾碎又复位,肌肉被撕扯又粘合。
“不对。”
郭海皇眉头一皱,发现问题不简单。
“那个人,变了。”
宫本武藏开口道,他所说的那个人不是古含沙,也不是范马勇次郎。
而是杰克范马。
“蜕旧牙,生新齿,流尽废血诞灵髓。”
郭海皇的眼力不比宫本武藏差,自然能够看到这种种场景,下了定论。
“古海王,在成就那人。”
成就?
成就!
古含沙在以杰克范马为武器的同时,灌输劲力,寸寸刺激,激发出此人的生命潜能,双全手的操性改命之能尽数施展。
“是时候了。”
呢喃一句,古含沙松手了。
双目圆瞪。
杰克范马如同从太古复苏而来,择人而噬的凶兽,一口利齿森白闪光,张开了血盆大口。
手脚一扑、一抓、一扯,竟然有几分兽形的技巧,将范马勇次郎的礼服撕开,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撕拉!
一道血肉撕扯的声音响起。
杰克范马直接从范马勇次郎的肩膀处以口牙撕扯下一块皮肉来,做到了对自己这位父亲破开体防的伤势。
砰!
范马勇次郎一振手臂,将杰克范马震飞出去,手中的刃牙掉落在地,满脸暴怒。
“不愧是号称绝不再败的古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