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
霸道?
纯粹的占有欲?
他是吗?
苏正枭陷入沉思。
另外一旁。
唐筱然躺在浴缸,任由温热的水蔓延过身体。
闭着眼,手指在轻微的颤动着。
他的话还在脑海回响,那么的清晰,那么的有力!
可是,她已不再留恋。
在经历过年的伤害与一身伤痕后,他给,她不想再要!
走出浴缸,她放了些轻柔舒缓的音乐,想要将晚上的那些印象和痕迹抹掉,闭上眼,想要睡过去。
一直没有困意,也或许是经过了一个小时,也或许是两个小时,终于艰苦的睡着。
他对自己的不是爱,只是占有欲。
觉得自己睡过的女人,凭什么要让别的男人睡?
她对他,很了解。
*
翌日清晨。
刘叔推开房门走进来时,望着眼前的,一时愣住了。
床上,床单已皱成一团乱麻,凌乱不堪。
景轩的小脑袋正对着他,揉揉迷糊的眼睛,打招呼;“刘叔好。”
这样的声音将苏正枭给惊扰,他微眯开眼眸,从床上坐起。
衬衣的衣袖还向上挽起在胳膊处,结实粗壮的手腕露出来,短发凌乱。
昨晚想了太多,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身上的衬衣没有换,澡自是也没有洗。
觉得双腿间夹有东西,他一把掀开被子,景轩的屁股就露出来。
刘叔心满意足,父子两总算是亲密了不少:“该吃早餐了。”
房间的门被刘叔带上,苏正枭甩了甩疼痛的头,看着景轩:“你怎么会在这里?”
“昨天晚上我过来拿故事书嘛,爸爸就在做噩梦,口一直喊着不要不要,满额头都是汗水,然后我就*睡在旁边,你抱着我也没有再叫,我也就睡着了。”景轩开口说道。
看来,昨天晚上又是做了噩梦,已经记不清楚。
可他想,有百分之十都是左晴柔。
“我们班也有一个同学的爸爸一直做噩梦,总是梦见自己杀了人,每天晚上都做那样的噩梦,我听同学说晚上总能听到他爸爸的声音。”
苏正枭给他盖上被子,继续问:“然后呢?”
“然后一个月瘦了特别多,他妈妈没办法请了心理医生,过了一个月就治好了。”景轩一跳一跳的坐在他大腿上,好奇道:“爸爸,你说那是不是神经病啊?”
神经病?
苏正枭眉头皱了皱,将挽起的衬衣放下,差点一巴掌没拍到景轩屁股上。
这是儿子对老子说的话?
但,终究还是忍住了:“为什么会这样想?”
“如果偶尔做那样的梦当然正常,我晚上有时候也会做噩梦,可是每天晚上都做梦自己杀了人,这就不正常了,肯定是精神病啊。”他趴在床上,小屁股撅起来,说的头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