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甜的苹果,爸爸要不要吃一个?”
景轩又拿起了一个:“你刚才装睡结果真的给睡着了,连妈妈进来都不知道!”
闻言,苏正枭冷哼一声:“你妈妈不是个好东西,我危在旦夕,她还带着野男人来气我!”
“野男人是什么意思?”
景轩不耻下问。
苏正枭没有理会他。
那团火气在胸口上下胡乱的游移,攒动,简直都快要燃烧。
“没关系,我可以上电脑去查,老师说电脑什么都知道。”
他的脸继续黑沉着。
无法想象,自己儿子在电脑上打出野男人后出现在屏幕上的画面,万一再出现十禁的画面呢?
又一看他白嫩小手红艳的苹果,苏正枭只觉眼睛刺的生疼,直接道:“把苹果带出去给我扔了!”
景轩摇头:“不要,苹果很甜。”
苏正枭蓦然就来气了,从床上一跃而起,眯起眼眸,心烦意乱:“你妈妈带着野男人过来想要将我给气死,你还那么喜欢吃野男人带过来的苹果,是不是也想把我给气死?”
晚上。
林清离开了。
唐筱然坐在病床上。
今天还好,反应不怎么大,没有平时那么痛。
晚上,房间只有她一人,安静,孤寂,想了想,还是拿起手机给景轩打了电话:“吃东西了吗?”
景轩正在吃披萨,抹了抹油乎乎的小嘴,看了眼床上直打暗号的男人,摇头:“没有吃。”
唐筱然皱眉:“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吃东西?”
苏正枭手拿着笔正在纸上写着。
然后刷的一下举起来,敲打着。
景轩哦哦两声,从披萨抬起头,照着那张纸一本正经的念道:
“爸爸身体很虚弱,我一直在照顾他,他看起来难受又可怜,他吃不下,我也吃不下!”
点头,苏正枭表示很满意。
将手的纸放下,他端起桌上的温水轻抿着。
学着他的模样,景轩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拿起一块披萨望小嘴里塞。
唐筱然眉皱的更加紧了,又问:“那刘叔呢?”
苏正枭刷刷的又写了一行话。
景轩连忙将口里的披萨使劲咽下去,道:“天已经很晚了,爸爸让看护和刘叔叔都离开了,他说他不渴也不饿,用不着让刘叔和看护都待在这里,只要让我陪着他就好。”
闻言,唐筱然哪里能放得下心,问他:“累不累?”
景轩还是照着读:“挺累的,可一看到爸爸那可怜的模样就又不累了,除了我,他还能有谁陪?”
“好了,我挂了妈妈,爸爸要找……要找…… ”
要找了半晌,景轩道;“爸爸,要找后面那两个字怎么读?我不认识!”
他声音不大不小,苏正枭惊的一下敲在他脑袋上,薄唇抿的紧紧的,压低声音;“tanyu!”
“哦,对,爸爸要找痰盂,挂了!”
话音落,景轩直接挂断:
“刚才我忘记是在骗妈妈了,不过妈妈肯定没有听到,放心吧!”
倒果真是应了网络上的那句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