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瓷动了动。

        顾君霆问：“怎么了？”

        苏瓷说：“我今天跟你爷爷说了那些话，你爷爷会不高兴吗？”

        顾君霆淡声道：“不用在意他的感受。”

        像是给她安心一样，少年微微起身。

        抱住了她的腰。

        苏瓷脸更红了，但她还记得自己的话。

        她认真地对少年承诺说：“少爷，你要是愿意跟我走，我会养着你的。”

        就算出去捡破烂。

        她也会养着少爷的。

        顾君霆好一会儿，嗯了一声，说：“不用你养。”

        “我会有钱的。”

        他在黑暗里，摸了摸少女柔软的头发，出声道：“你喜欢钱，我就把工资卡都给你。”

        苏瓷纠结地说：“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钱...”

        顾君霆问：“那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苏瓷脸热热的埋了下去：“..喜欢的。”

        她问：“少爷，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拜金？”

        苏瓷记得统统说人类男生都不喜欢拜金的女孩子的。

        可是她就是很喜欢钱。

        她也没有办法的，喜欢钱是她的天性。

        少年道：“不会。”

        “...但是以后不要做那些事情了。”

        “你缺钱可以找我帮忙。”

        苏瓷有点困了，但她还是撑着眼皮子，努力地解释道：“...我不是很缺钱，我做那些事情，不是因为想要很多钱。”

        她垂着长睫，声音也软得软绵了下来：“我只是想赚很多钱，砸死那些欺负我的人。”

        少年的手指覆了过来。

        苏瓷感受到对方低下头，呼吸靠近。

        “有我在，他们都不能欺负你。”

        钱罐子精点了点头，有点艰难地认真听着，她伸出小手，抓住对方的衣裳：“少爷，你对我好好。”

        “我小时候骗了你，你还对我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