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记韩玉熙韩玉辰(六月浩雪)_第2149章 铁奎番外(79)(2 / 2)_嫡女重生记韩玉熙韩玉辰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第2149章 铁奎番外(79)(2 / 2)

        如惠说道:“早听说桐城特别寒冷,出门吐口唾沫很快就结冰,我之前还以为是夸张。”结果这传闻,半点不夸张。

        肖氏正在做小衣裳,听到这话抬头道:“不出去就没事了。”一到冬天,肖氏就不再出门了。出门一次,就得受一次罪。

        “天天待在屋子里,闷得慌。”要在京城,她肯定参加宴会去了。若不然,也在家里邀请几个好友来玩。

        肖氏笑道:“其实我们已经很好了,那些普通百姓可没有地龙。到了冬天,就只能缩在被窝里取暖。”

        如惠说道:“我听阿湛说,以前朝廷不作为,军中有士兵因为没有足够的取暖物资被冻死呢!”衣服棉被都不保暖,士兵身体再好也扛不住。

        肖氏拿起针线说道:“以前我不知道,但现在是决计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过冬的物资,八月份就发下去了。而且都是崭新的棉被跟羽绒衣,特别暖和。”

        肖氏点了下头。

        傍晚时分,宁湛带回来一头狍子。如惠惊喜不已:“阿湛,哪来的狍子?”狍子的肉非常鲜嫩,特别好吃。春夏经常迟到,冬天却很少见了。

        宁湛笑道:“在路上碰到,就买下了。娘,我们晚上吃火锅子吧!”这天气吃火锅,最爽了。

        肖氏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母子三人吃着火锅吃得正起劲,就见宁海从外面走了进来。脸色,很不好看。

        “爹,怎么了?”宁湛一边说,一边搬凳子给他坐。

        坐下后,宁海说道:“西海那边传来消息,说方嘉失踪了。”

        肖氏急了:“失踪了?怎么会失踪?他是不是还想回来害阿湛?”

        宁湛却是半点不担心,说道:“娘你放心,他害不到我的。”若是方辉他可能还要担心下,可方嘉心大本事却不强。就他,能否走出西海都是个问题。

        如惠说道:“话虽如此,以后你出门还是要多带一些护卫在身边。”

        宁海说道:“阿湛,我再拨一队护卫给你。”一队,就是十二个人。

        宁湛笑道:“太多了。爹,再给我两个武功好的就可以了。”

        吃完火锅,宁湛跟了宁海去了前院:“爹,若方嘉成了强盗,安阳伯可丢不起这个脸。爹,对外就说方嘉病死了吧!”

        宁海沉默了下,还是点头。

        结果方辉听到这个消息,就说要去西海为方嘉收尸,还说要将方嘉的骸骨葬在陆姨娘身边。

        宁海厌恶陆姨娘,自不会让她进宁家祖坟。所以,方辉找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将她葬了。如今方嘉不被宁家承认,也进不了宁家的祖坟,只能将他葬在陆姨娘身边。

        见宁海不愿意,他带着心腹随从连夜出了城。幸好发现及时,宁海派人将他给押了回来。

        也就他是宁海的儿子,若是其他将士不经允许敢偷离桐城,必定会以逃兵处置的。

        不得已,宁海只能将真相告诉他了:“我现在都不知道他在哪,你去了也找不到。”

        方辉还是想去找方嘉。

        宁海看他倔强的模样,很是疲惫地说道:“若是你真要去找他,我也不拦着。不过,你不能再留在军中了。”一旦离开军中,那以前的努力就付之东流了。而且以后,他也不可能再回来了。等于是说,宁海要他在方嘉跟前程两者里面选一个。

        方辉右手握得紧紧的。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前程。没了前程,就算找着方嘉以后兄弟又如何生存?难道还真要如那些普通百姓一样,一辈子为生计奔波。从伯府的大爷,沦落为普通百姓,这种落差他无法接受。

        宁湛知道这事后,与双寿说道:“方嘉若是活着,他以后肯定会来找方辉的。不过方辉这人行事谨慎,放人在他身边很难取得他的信任。”

        双寿当下就明白宁湛话里的意思:“世子爷,我知道怎么做了。”安插不了人在方辉身边,那就买通他身边的人。

        方辉的心腹阿强对他忠心耿耿,可他的父母跟妹妹都在安阳伯府。就冲这个,双寿就不怕他不听话。

        结果,阿强并没有因为双寿的威胁就背叛方辉。

        宁湛笑了下:“倒是个忠仆。你跟他说,方嘉那德性,他要来找方辉必会将其牵连。若隐瞒不说,那就是害了方辉。”

        这次阿强没有拒绝,很爽快就答应了双寿。因为他也非常厌烦方嘉,这些年不管是惹了麻烦还是缺钱都找方辉,偏偏方辉碍于陆姨娘的遗言从不拒绝。长年累月下来,早就惹得阿强等一干心腹不满了。若只是如此也就算了,这次谋害宁湛,方辉竟然差点为方嘉顶罪,而方嘉却不帮着澄清。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死了最好。

        宁湛得了回复,笑了下说道:“就他,还想杀我。”连方辉身边的人都恨不得他死,做人如此失败,又怎么可能能成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