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徐纺江织(顾南西)_564:夜不归宿哟~山梨cp的过往(五更(2 / 2)_爷是病娇得宠着徐纺江织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564:夜不归宿哟~山梨cp的过往(五更(2 / 2)

        陆星澜精神不振:“我困。”

        陈香台很心软,但是必须让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所以她板着脸,装作很凶:“困也不能在外面睡。”

        “怪谁,你多久没亲过我了?”

        “……”

        一本正经的撩,才要命。

        要不是人来人往,陈香台愿意就地躺下给他亲,她勾勾他的手指,勾过去拉住:“没很久啊,就三天。”

        她跟着主任医师去研讨会了,一去就是三天。

        陆星澜晚上睡不着,白天睡不醒,各种紊乱。

        “我困。”他闷声闷气的,有点抱怨的意思。

        陈香台左右看看,把他拉进了一间病房,安静了将近十多分钟,有这样一段对话传出来。

        “星澜,你是不是因为我漂亮才喜欢我的?”

        陆星澜回答:“不是。”

        陈香台又问了:“那因为我可爱吗?”

        “不是。”

        她纳闷:“那你为什么喜欢我?”

        陆星澜回答得很快,似乎都不用思考:“不知道。”

        她从鼻子里憋出一个傲娇的“哼”出来,不满意,不满意!

        接吻过后,他声音里还有缠绵,低低的、轻轻的,缠缠绕绕丝丝入扣:“如果是因为漂亮,有更漂亮的,如果是因为可爱,也有更可爱的。”

        她哼哼:“那一定是因为漂亮的没有我可爱,可爱的没有我漂亮。”

        陆星澜无奈:“不是这个意思。”他耐心地解释,“不知道喜欢你哪里,是因为没有不喜欢的地方。”

        他以前偶然听到过江织和周徐纺打电话,当时的他理解不了,对江织那蜜里调油的强调非常嗤之以鼻。

        情情爱爱痴男怨女,啧啧,浪费光阴。

        当时他就是这么想的,觉得谈情说爱不如睡觉。

        现在呢,他把所有曾经觉得嗤之以鼻的事全部对陈香台做了一遍。

        “明白了吗?”

        听,他说话的这个调调,已经不像陆星澜这个人了。

        小姑娘被哄得心花怒放,羞羞涩涩:“嗯嗯~”

        还有,不能跟她拐弯抹角,她会听不懂,所以他说:“刚刚没亲够,你再亲我。”

        “我想要你主动。”

        “我喜欢你主动。”

        这像是陆星澜会说出的话吗?

        不,这是陈香台的男朋友说的话。

        门外听了全过程的柳飘飘and一众护士:“……”贼!几!把!羞!耻!好!不!好!

        小邹护士此刻是一颗柠檬精:“护士长,不是因为漂亮啊。”

        柳飘飘不是护士长了,是柠檬长:“哦,那都是命。”

        谷雨今天去冬令营了,出租屋里晚上一个人都没有,陈香台没有回来,林东山也没有。

        夜不归宿啊,夜不归宿。

        苏梨华的公寓是复式的,装修是黑灰白色调,简单干净得过分,看上去很冷淡,一点烟火气息都没有。

        办公的书房在楼上,门没关,林东山没有进去,在门口叫他:“饭已经好了。”

        她做的饭,苏梨华煲的汤。

        她都不知道,他还会煲汤,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那样的一双手,应该只会拿三样东西:书,笔,还有枪。

        “能等我十分钟吗?”苏梨华还在处理学校的事。

        “好。”林东山问,“我可以看看你的房间吗?”

        她想看看他生活过的地方,想碰碰他的桌子、他的镜子,他的任何东西。

        她觉得自己有些好笑,想中毒了。

        苏梨华一向话少:“可以。”

        她转身出去。

        一向话少的他说:“不止我的房间。”

        她回头:“嗯?”

        他没有抬头,戴着一副平时从来不会戴的眼镜,语气很淡:“在我这里,任何地方你都有权限。”

        能理解那种感受吗?

        有时候,他的一句话,都能让她有一种想要为他赴死的感觉。不会有人知道她林东山有多爱苏梨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去了他的卧室,他另外一个书房,还有他的画室,她看懂画,只知道是油画,似乎他更偏爱浓重一点的色彩,用的最多的是红色,火焰一样热烈的红色,和他这个人有很大的反差。

        “怎么这么久?”

        他进来,从后面抱住她。

        她靠着他,心很静,眼波温柔:“原来你还会画画。”

        “嗯。”他的声音从胸腔传来她耳边,低低沉沉,平平静静,“苏鼎致本来想让我当个画家。”

        苏鼎致想让他拿笔,让苏卿侯拿枪。

        林东山回头,看他的侧脸:“那为什么你没当画家?”

        他想了想:“天赋不够。”

        她笑。

        他可是她的神啊。

        “我有幅画要送给你。”

        苏梨华去打开橱柜,把最里面那框裱好了的画拿出来,修长的手指撕去画上的白纸,他把画递给她。

        “就是画这幅画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没有画画的天赋。”

        画里,是林东山。

        画里,是她第一次见到苏梨华的时候,她在灌木里,他在外面,天上是烟火,地上是热带雨林的蛇。

        林东山不满十八岁被拐卖到普尔曼,那伙人专做童妓生意,她是当中年纪最大的一个,也是挨打最多的一个,因为不肯接客,因为屡次自残,除了那种决裂的办法之外,她想不到任何自保手段。

        她被关在笼子里,很大的笼子,里面有二十几个女孩子,最小的只有七岁。

        后来,关着她们笼子的旁边,有多了一个笼子,笼子里关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他俊朗,他寡言,他在淫乱又肮脏的环境里格格不入。

        那伙人里头有不少华人,她从华人的嘴里听到了他的名字,苏梨华。

        那是个热带雨林,笼子外是集装箱,把手的人全部都配了枪。

        “小治爷来了吗?”

        说话的是个小头目,大家叫他决哥,笼子里那个七岁的女孩子,在上周,被他玩弄到血流不止。

        “没来,还把我们派去谈判的人丢进了涞西河。”

        决哥大怒:“妈的,给我把苏梨华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