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这个前君帝是个什么玩意儿,玉玺啊,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就会经过那么多人的手的呢?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啊,而这些人身上的气息,几乎是相同的。
虽然他们有着不同的脸,但到底哪一个是前君帝,他也吃不准,只是通过气息锁定,又有许多人,他也分不清哪一个是用了易容术的,又或者是,全都用了易容术了。
“呼!”
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来。
不想这些了,也不气了,还是继续办事儿吧,他便不相信了,凭他的本事,还能够锁不定那狗东西的位置。
“君帝,会画画吗?”
突然,正在吃饭的安玖月想起来一件事情,抬头看向一旁站着等待他们的新君帝。
“会,会一些。”
新君帝赶忙应声,再怎么说,他以前也是皇子,是王爷,琴棋书画都是经过培养的,哪里能不会啊。
“会便好。”
安玖月点了下脑袋。
“你也不用站着了,去画一副前君帝的画像来吧。”她吩咐。
“是,大祭司。”
新君帝应声,便安静下出去了。
“嫂子,你不是说肖像没有用嘛,怎么又让他去画啊。”余容一边吃着,一边问。
易容之后,哪里还会有原来的样子啊,肖像拿来了也没有什么用处的吧?感觉新君帝是去画个寂寞的!
“你不觉得,他站在那里看着我们吃,很尴尬吗?”安玖月扫了他一眼,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