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各位叔伯请放心,等以后县衙再次能够让秀才记名大家的田地了,我安阙,一定不会忘了你们的。”他又再次保证道。
各位叔伯:“……”
安阙,你可赶紧把我们给忘了吧,我们可受不起呢!
别以为他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些年他们给安阙交的粮食,可是比该交给县衙的都多呢,他们也不是傻的好不好?
要不是因为安阙是个秀才,说不定以后有更好的前途,他们不想得罪了这个人,谁又想当这个傻子呢?
“阙儿,你别这么说。”
其中为首的一个中年汉子,状似难过了抬手,擦了下眼泪根本就不存在的泪水。
“大伯知道你也有你自己的难处,我们也不能难为你,算了,大家就将田地契的事情,都抓紧办一办吧,也好给阙儿腾出一条光明大道来。”
连推托的话都懒得与安阙说了,直接就转过头去,招呼着大家办正事儿了。
“要不,我们现在就去里正那里,让他给我们去办了?也不能够让阙儿为了我们的事情再为难啊。”
田地记名在安阙的名下,是经过县衙公证的,自然,还是要由里正去办的,所以他提议。
而且,眼看着地里的小麦都快要收获了,田里的水稻,也该种下去了,这个时候把地拿回来,他们还能够小挣一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