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后前夫火葬场了(仗马)_第56章 chapter56 他改不了(2 / 2)_带球跑后前夫火葬场了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第56章 chapter56 他改不了(2 / 2)

        “我们没有离婚。”男人几乎有些偏执,语气危险而阴沉:“我爱你,厘厘,我们没有离婚,我不可能和你离婚。”

        “你疯了。”江寄厘哭出了声。

        他被拖着脚踝拉下来,拉到了男人身边,他猩红着眼眸压了下去:“我是被你逼疯的,江寄厘,是你逼我的。”

        “我不够爱你吗?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戎缜抵着他的额头:“为什么,江寄厘,你告诉为什么,我做得不好吗?你告诉我。”

        江寄厘咬着唇,他额上抵着的人体温不正常的偏高,浑身都像个燃着的火炉。

        他不想回答戎缜的问题,只说:“先生,您是不是生病了……”

        戎缜根本没有听到,他陷入了自己思维里那个执拗的怪圈,他说:“你告诉我,我改。”

        “厘厘,我可以改。”

        在权力的金字塔中,戎缜的周围被筑起了高高的围墙,所有人都只看得到他一手遮天诡谲难测,没人有机会看到他偏执疯狂的这一面,就连戎缜自己都不知道,筑起的围墙让其他人看不清戎缜的面目,也让戎缜丧失了对很多东西的判断力。

        他以为自己想要,就能拿到。

        因为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戎缜拿不来的东西,一手遮天的权力附带的就是无数的财富地位和男人女人,他习惯了高高在上被人簇拥,所以他以为江寄厘也是这样,他以为一直都会是这样。

        江寄厘二十岁那年,他不费任何力气就把人拢到了手边,那么漂亮的人,被那么多人觊觎的宝贝,轻轻松松就成了他随意玩弄的金丝雀。于是他自满过了头。

        哪怕他被这只看似纯良无害的兔子狠狠咬下心头的一块皮肉,带着鲜血淋漓的伤口过了五年,他也依然学不会这个道理。

        他执拗的认为自己对江寄厘好,江寄厘就该爱他,就该留在他身边,他甚至已经不会转弯,他想不通江寄厘要离开他的理由,明明他已经把他所有的爱意和耐心都给了这个人。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人能有这样的殊荣。

        他的思维怪圈蛮恨又霸道,因为他从来都把自己放在圈子的最中心,所有人都是附加品,包括江寄厘。他在这个圈子里的逻辑只有一条,那就是他要,无论如何他都得拿到,绝不允许出现第二种情况。

        他说他可以改,也不过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上。

        江寄厘说:“您改?那我想要您放我走,好不好?”

        戎缜做不到,他当然做不到。

        他说:“除了这个。”

        江寄厘说:“好啊,您说我们没有离婚,那我们离婚,我不走,您也别碰我。”

        戎缜有些狂躁:“除了这些!”

        江寄厘不再说话,他也同样明白这个人根本改不了。

        “厘厘,你知道我最想要什么,你不要气我,嗯?”戎缜的嗓音里带了浓重的哑意。

        江寄厘的眼神避无可避,只能看着他。

        他说:“您太自私了……”江寄厘睫毛轻颤着:“您最想要的,是我最不想要的。我不想气您,但我真的不喜欢这里……您放我离开吧。”

        戎缜语气无比笃定,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不可能。”然而任谁都听得出来这里虚张声势的惊慌。

        他吻住了青年柔软的唇,他肖想了无数日日夜夜的香甜,和他记忆中完全一样,甚至更加让他痴迷。

        怀里的人推着他,戎缜却吻得更深。

        他在这方面向来大开大合霸道至极,江寄厘几乎要窒息,他腰间门扣着一只大手,气急也怕极了,狠狠咬了一口撬开他齿列的舌尖。

        他这下是用了些力气的,血腥味在两人口腔中蔓延。

        男人似乎被这股腥甜的铁锈味刺激到了,吻得更加疯狂,江寄厘毫无反抗之力。

        戎缜整个人的体温都很高,他呼出的气息带着灼烈的热度,江寄厘几乎要被烫伤了,可男人生病了,力气却比平日更大,他身上的肌肉鼓起,江寄厘被他囚在怀里,硌得身上发疼。

        不知过了多久,江寄厘已经没有精力去挣扎了,他变得乖软而温顺,像极了戎缜记忆中最爱的模样,他的动作也温柔下来。

        一室缱绻的寂静。

        青年脱力的窝在男人怀里,发丝汗湿,贴在颊侧,他像是沾了水的玫瑰,被浸润的昳丽迷人。

        戎缜轻轻吻着他的眉心,而后埋进他的颈间门,高大的身躯猛然松弛下来,安静了许久后,他就着这样一个强硬禁锢的姿势,在江寄厘颈间门睡了过去。

        江寄厘的眼泪生生被这个重量压了回去,他仰躺着,怀里有个树袋熊一样的男人,他又想哭又无言,男人埋在他颈间门的脸颊烫得可怕,江寄厘有一瞬间门觉得自己也发烧了。

        他抿着唇,还是觉得想哭。

        他动了一下,睡梦中的男人就警觉的紧了胳膊,唇间门呢喃着他的名字。

        “我去叫医生……”江寄厘还想挣扎,不愿意被这么压着。

        而且男人明显已经生病了很久,体温高得吓人,江寄厘估摸着已经上了三十九度。

        “厘厘,别走。”戎缜把他压得死死的,他又气又累,憋屈极了。

        江崇还在戎荞的庄园里等他回去,他却被戎缜拦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