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冥夜跟在后面,屁颠屁颠不值钱的模样跟刚才冷硬拒绝胡香的都不像是同一个人。
暗处看到这一幕的胡香咬碎了一口银牙。
更加坚信了要除掉苏白白的决心!
立马就回去凑红糖去了。
“下次戴个手套或者干的稍微慢点也没关系的~”苏白白对司冥夜的态度软和了下来,没有之前那么针锋相对了。
毕竟她有些心虚。
“喏,这个药膏拿回去擦,药酒需要用点力擦才有效,双重保障好得快。”苏白白说道。
司冥夜湿漉漉的双眼眨了眨,机会这不就送上门来了吗?
看来爹的手段奏效,娘的方法也奏效,于是司冥夜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可是……我后背也有点疼,弯腰太多闪到了可能,我自己可能不太能擦到。”
苏白白:……
“知青点不是有很多男知青吗?你可以让他们帮你擦啊!”
苏白白狐疑的看着他,怎么感觉他是想让自己帮忙擦呢?
这狗男人在打什么主意?
“我不喜欢别的男人碰我!”司冥夜面色不虞。
“那……”女人总可以吧?
这话她没敢说,总感觉说出口会有很恐怖的事发生。
“那我帮你上?”苏白白歪着头看了他一眼询问道。
司冥夜眉眼都柔和了下来,整个人慵懒的挽起袖子、把背心往上撩,露出后背。
“嗯,只能麻烦你了~”
苏白白:……
不过这男人后背怎么这么多伤痕,苏白白青葱的手指轻轻拂过那些疤痕,轻声问道:“这些伤疤是?”
司冥夜语气毫不在意,仿佛那不是他的肉一样。
“小时候经常被绑架,为了有自保的手段,我被丢到军队训练了很久。”
至于之后的事情?他现在不太想说。
苏白白总感觉他没说完话,也不好问,别人不说自然是有自己的理由。
“哦,疼吗?”
司冥夜一愣,从小到大所有人告诉他的都是要努力、强大,从没人问问他疼不疼。
他也是人,一次次高强度的训练当中也会疲惫。
可面对家里人的关怀他永远也说不出自己很疼、坚持不下去了的话。
苏白白的问话让他心里有一股暖流涌向了四肢百骸,暖洋洋的。
原来他也可以有一瞬间不用那么努力。
“习惯了。”
苏白白一愣,想起了自己前世的时候,也是孤立无援,没人帮忙,没人疼。
什么苦什么疼都是自己扛。
他俩的经历倒是挺像的。
都是地位高但是孤立无援,只能依靠自己。
苏白白停顿了一下的手又继续倒上药酒,用力的给他搓起来。
“好了,后面几天还是要擦,还有你回去这个药膏也要擦知道没?”或许是经历相同,苏白白对他的好感多了些许。
“嗯……你多注意点胡香!”
白天胡香的眼神绝对不正常,他怕苏白白吃亏了。
“嗯。”没想到司冥夜也注意到了。
别人不说她也会注意的,“天黑了,你赶紧回去吃饭吧!”
想着待会胡香也该来了,他再不走自己怎么给胡香制造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