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警探们对法官突如其来的拒绝无言以对之时,柏兰德一家的辩护律师到了,进了审讯室,单独和柏兰德一家谈话了。
“柏兰德太太,我的建议是闪电般的和检方达成交易,趁着神探查克介入还不深。”
辩护律师建议道:“我努力将罪行交易为二级过失杀人罪,坐2年到8年的牢。”
“不!”
柏兰德太太一听要坐牢,立刻就不干了:“我什么都没做错!我绝对不要坐牢!”
“那就是兰迪了。”
辩护律师顿时明白真正的枪手是谁,点头道:“兰迪还年轻,就算被判最高刑期8年,出来时还有未来,柏兰德太太是教唆罪,更轻,而柏兰德先生只是知情不报,不会有大问题的。”
“我说了我们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柏兰德太太激动的站起身:“我们只是给卡尔提供最好的,他之前被那个Tim卷的已经心理和生理都不健康了,我们只是做了我们该做的!要怪就怪那些该死的中国佬!
他们只会死读书,让我们本该享受生活的孩子,被动卷的那样痛苦,早就该有人这么做了!我相信就算上了法庭,陪审团也会理解我们,倾向于我们的!”
辩护律师看着这样的客户,也很无奈,只能提醒道:“柏兰德太太,我建议之后你不要说任何话,否则你这样的话说出口,本来或许同情理解你们的陪审团,也会迫于不想卷入种族歧视的漩涡中,而主动站在原告那一边。”
“Tim常又不是非裔!”
柏兰德太太发泄之后,收敛了一些,知道律师是为了自己一家好,但还是忍不住反驳了一句。
“……”
辩护律师很无语,只能再次提醒:“柏兰德太太,还是那句话,请不要当众说任何涉嫌种族歧视的话……最好就是不说话,一切交给我来说,行吗?”
对于柏兰德太太说的那些话,他当然知道,并且知道是正确的。
如果这个案子被害人是非裔,还是神探查克在调查的,那他根本接都不会接。
因为不提对上神探查克基本必输的注定结局。
单单这个案子如果是非裔还涉及到种族歧视,那他接这个案子就有额外的风险了。
完全划不来。
谁都知道非裔擅长群体物理。
那些社区非裔领袖,更是一个比一个会演讲会组织。
任何一点问题被他们抓住,那就会被无限放大,然后大闹特闹,在按闹分配的美利坚,这一点就决定了,非裔的命更贵重。
与此类似的是各种其他有buff光环的人群。
华裔虽然也是少数族裔,但恰恰有着debuff的种族特性,那就是本来非常有效的buff光环,到了他们身上不仅失效,还起反作用。
原因嘛,柏兰德太太也提到了一点,那就是华裔太聪明,卷的其他人撑不住公平竞争的大旗了。
又聪明又能吃苦耐劳,这简直就是犹太人的升级版。
大部分人心里多痛恨犹太人,自然也不会对和犹太人很像的华裔有任何好感。
他们惹不起已经渗透控制了上层社会的犹太人,但一心埋头发展却不愿意掺和政治,对事情喜欢一忍再忍的华裔,他们还惹不起吗?
这是群体性心理常识。
柏兰德太太有,随机挑选的陪审团成员有,辩护律师自己也有。
正因为有这种心理常识认知,辩护律师才觉得自己还能搏一搏,趁着神探查克还没有介入太深,赶紧和检方达成控辩交易,快速结束这个案子。
那就完美了!
但这种所有人都有的心理常识认知,却绝对不能当众说出来!
否则在讲究正确的美利坚,那些原本可以不动声色用脚投票支持的人,也会因为害怕被质疑,而只能站在被歧视的那一方,做世人眼中正确的人了。
“我们可以听你的,但绝对不要坐牢!”
柏兰德太太盯着辩护律师的眼睛:“我们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只是在捍卫我们孩子的幸福和自由!”
“闭嘴!”
一直沉默的柏兰德先生忍不住骂道。
“你骂我?”
柏兰德太太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如果不是你天天教唆兰迪,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柏兰德先生骂道。
“我是为了卡尔!”
柏兰德太太叫道:“卡尔是个天才,是我们家的希望和荣耀!你不仅不帮忙,现在竟然还骂我?”
“闭嘴!”
柏兰德先生在知道神探查克介入以及辩护律师都这么建议后,他是真的又怕又怒。
“如果干掉一个人,就能让卡尔成功,不用你教唆兰迪,我早去干掉卡尔路上的绊脚石了!
见鬼的!
你们不要忘了,我才是那把枪的主人!
但是这没用!
卡尔或许是我们家族最聪明的,在同龄人中也不错,但绝对不是最聪明的那个。
现在只是遇到了一个Tim常,但以后他的前路上,肯定有无数个Tim常,你想靠这种手段来替他除掉绊脚石,你除的过来吗?
这个道理,我和你们说过,你们非不听,搞出现在这样的事情,还愚蠢的奢望什么都不付出就脱罪?
如果这个世界真的如此如你心意发展,你还需要用这种手段给自己儿子上位吗?”
说道这里,他狠狠瞪了一眼自己的老婆和儿子。
在他眼中,他们一个年轻,一个愚蠢。
如果换成是他来干,绝对不会选择大白天那么多人去当街枪杀,事后还不将钱包和笔记本拿走。
只要造成纽约日常抢劫枪杀的假象,或许什么麻烦都不会有。
柏兰德太太被暴怒的丈夫给吓了一跳,心里虽然依旧不服气,但态度却没有之前那么强硬了。
“柏兰德太太,我现在只是一个建议。”
辩护律师苦笑的提醒:“这种控辩交易,检方还不一定答应呢,因为但凡涉及到神探查克的案子,他的习惯就是不和罪犯做任何交易,该怎么判就这么判。”
“我们不是罪犯。”
柏兰德太太脸色难看。
“拜托了,尽快帮我们问一问。”
柏兰德先生焦急道。
“好!”
辩护律师见柏兰德太太没有反驳的意思,点头拨通了负责的执行助理检察官本·斯通的电话,将事情一说。
“2年到8年?”
电话那头,执行助理检察官本·斯通直接气笑了:“你怎么不说只进去几个月就出来?这可是一个17岁少年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