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了，她不会记得你。”风霆咬牙，“你不配让她记住。”

        陈芸冷笑，“我是她……妈咪……她永远……记得我……”

        “甜甜是不是我的亲生女儿？”

        陈芸只是用仅剩的一丝力气冲着风霆冷笑。

        “说！”风霆死死掐紧她的脖子，能听到自己手指骨“咯咯”的声音。

        “回答我！”

        “你不说我自己会去查！”

        事已至此，陈芸隐瞒也无济于事了。既然如此，她倒不如用这一点作为武器狠狠地报复风霆。

        “甜甜不是你女儿，风霆……你以为自己很聪明……但你戴了四年的绿帽子……哈……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

        风霆的心脏一阵阵地痛。

        有一秒，耳边一点声音都没有。

        对于一个男人而言，自己最宝贝的女儿并非亲生，这是最大的打击！

        风霆手一松，难以接受地，后退一步。

        ‘咳咳……咳咳……”陈芸一边咳嗽一边呛出了眼泪。看着风霆大受打击的模样，她只觉得好笑，爽，太爽了。为了这一个表情，值了。

        “怎么？没想到？”

        “风霆，这就是报应。”

        风霆目光沉痛，半晌没有说话。

        良久。

        死一般寂静的空气里才响起他的声音，“甜甜是我女儿，这一点不会因为你这个肮脏的女人而改变。”

        陈芸的心骤然一紧，涌上一股复杂的滋味儿，一丝的动容，一丝的讽刺。

        没有男人能够容忍这种事情，尤其是风霆这样的男人。他对甜甜的爱，比她想的更深。

        但凡他对自己能有这万分之一的感情，两人也不至于走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