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剑终于不再平静。

他深深吸气，缓缓道：“我已经与她们分开过了。”

“但是从来没有彻底割裂…你不该与她们藕断丝连…”

“这样…是对规则的亵渎…”

秦剑沉默许久，才又道：“所以，你的出现，是因为我没有将每一段感情彻底断开，没有与她们每一个人割裂关系？”

“不错…”

“神位考核不能取巧…”

“你…钻的漏洞太多了…”

秦剑扯了扯嘴角，不知怎么的，有点想笑。

但心情，又变得很沉重。

难道，规则真的不可违背，他必须彻底与她们分手吗？

一直以来，他对此都心有疑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成神之后，依然与她们在一起。

而现在，这未知的声音，再一次加强了他的不安全感。

“要成神…必须放下…你明白吗…”

虚无缥缈的声音再度响起。

秦剑久久不语。

“彻底放下后的你…实力将得到真正的提升…”

秦剑依然不语。

“放下吧…”

这一次，声音的主人没有等他回应。

先前最后的那一道女子人影出现在眼前：“放弃我们的未来，如何？”

秦剑看着这朦朦胧胧完全不认识的人影，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好。”

嗡嗡！

话音未落，整个暗金色的空间光芒大盛，似乎在为他庆贺一般。

砰砰砰…

眼前的人影仿佛镜面一般，存存碎裂，但她却仿佛笑了：“谢谢…”

随着她的消失，比比东修长完美的身影出现在了眼前。

“秦剑，放开我，让我去追求自己想要的，可好？”她微笑着道。

秦剑沉默片刻，随后迎着她希冀的面容，轻声道：“不好。”

她的脸庞僵硬了：“你确定？”

“确定。”秦剑道。

要他放手还没建立关系的，他无所谓，但要他放手已经建立感情的，他根本做不到。

嗤！

下一刻比比东身后展开八根蛛腿，一齐插入了他的心脏。

“噗！”

撕裂的疼痛一瞬间将秦剑的整个心神淹没，蛛腿收回后，他直接半跪于地，额头上汗珠如雨，划过面庞，跌落下去。

比比东的身影慢慢消失。

那虚无缥缈的声音再度响起：“看到了吗？你若不舍弃，最后必然没有好下场。”

声音的主人等了许久，似乎在等秦剑的答案，结果秦剑只是道了一句：“哦…”

“……”

身前影光再度闪烁，慢慢化作雪清河的模样。

秦剑站起身看他，毫不犹豫：“你若是男人，那么别问了，我放弃。”

雪清河：“……”

身影消失，下一刻浮现的是胡列娜。

“狐狸精永远都只能属于我，休想逃。”秦剑道。

一柄短剑插在他胸膛上，胡列娜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