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牢把林小云在俞飞那儿的遭遇,告诉给了自家主子和夫人。
“那就让她在那多受点罪,长点记性,以后才会知道,怎么踏踏实实做人。”
林青禾实在是不太想管她,她死在静江都行。
但念在,林小云好歹是跟自己在一个村,生活了十多年,就先让林小云受受罪,再把她从那给捞出来吧。
“相公,五妹今天要去药铺问诊,我也还没有给她上课,我先去上课。”
“好,我一会就去。”他还有点事要吩咐虎牢。
“哦。”林青禾哦了一声,看了他们俩人一眼,就去后面去了。
他们俩人还未散去,一定是有更重要的事要谈。
林青禾的身影消失在了院子里,左容赢问虎牢最近发生的事。
虎牢巨无事细都说了,这些鸡毛蒜皮的消失,他们也收集成了信件送到边境的。
但是主子提前回来了,所以没收到对很多事都不知情。
“那俞飞是什么底细?”
“宴州的一个普通布商与妓子的私生子,从小就生活在烟花柳巷之地,长大后,占着一表人才的皮囊,哄女人过生活。
成过四次亲,每次把女人的钱财家底一卷而空就转移目的地,或者逼女的去死。
这三十多年来,跟他成亲的女人,无不死的死,疯的疯。
他做太多缺德事了,很多人都想搞他,但是他狡诈的很,硬是没让人查出一点漏洞。
自己悲惨遭遇,长大后报复在别的女人身上,实在是不耻。”
左容赢倒是不在意,这人怎么做,报复在谁的身上。
他更在意的是,这人是个祸害,对左娘香坊是一个潜在的威胁,所以这人留不得。
左容赢从怀里拿出些书信,还有信物递给了虎牢,“将它藏在他的卧房,明日一早,叫衙门去收,说他是奸细……”
翌日一早,俞记商铺刚刚开业,一群官兵就来到了铺子门前。
俞飞正在服务几位有钱老顾客,老妇人,见官兵来了,他面上一慌。
不会是因为他囚禁了林小云,所以……
“谁是俞记铺子的掌柜的?”
来福在一旁,主仆二人对视一眼,来福就下去,赶紧藏人去了。
“这怎么回事啊,怎么来了那么多的官兵,哎,下次再来吧。”
这几位夫人,也听说过俞飞的风评不好,奈何他的嘴甜,总能哄着她们开开心心的。
她们人老珠黄,家里的男人对他们没兴趣了,她们就喜欢花点钱,或者不花钱,听外面的男人变着法子哄他她们。
所以她们喜欢常来这里,但不代表,她们会在这里沾染上腥。
“千夫人、娇老妇人……”俞飞咬牙叫着,老女人还真无情。
“你就是这家铺子的掌柜的?”
“不知道几位官爷来所谓何事,我俞展柜的做生意,从未偷税漏税,一直勤恳经营,从不敢惹什么乱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