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迷迷糊糊的,给眼前这几乎对自己不设防的妹子按摩完腿部经络后,轻轻把对方在沙发上翻了个身,他的手掌,按在了小护士的脊柱上。
一路从下向上推去,手指碰到后背上那条黑色松紧带,鬼使神差般的,赵铁柱竟是问了句:“它好碍事,要不……摘掉它?”
“嗯……”
白秀秀的脸埋在沙发上,声音几不可闻。
右手拇指、食指轻轻一勾、一松,那条碍眼的黑色松紧带,顿时朝两边弹去,整个脊背,再无半点遮挡,尽数呈现在了赵铁柱的视线中。
手掌在白秀秀的脊背上,循经络反复摩挲着,常年务农的粗糙手掌,没过多大一会儿,就已经把她后背上的皮肤,给蹭得微微泛红。
不知不觉间,十分钟已经到了。
这会儿,赵铁柱对白秀秀的治疗,已经彻底完成。
但是,他却舍不得把自己的手收回来。
受不了了!
忍无可忍,那就无需再忍!
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天要不要吃牢饭!
实在受不了这种近距离的刺激,推在白秀秀背部中段的两只手掌,不由自主的朝两边探去。
而白秀秀,感觉到背上那两只火热的大手,就快要顺着两肋,探入自己的胸襟中,整个人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但是,身体发软,好像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的她,却并未反抗,只是把头埋得比之前更低了。
可这个世界,似乎对赵铁柱抱有某种深深的恶意。
就在他的两只手掌,即将探入那片雄伟胸襟之内的这一瞬间,猛的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噔噔噔!
“啊?”
被吓了一跳,白秀秀双手护在胸前,连忙急道:“快……快帮我扣上。”
“哦……”
手忙脚乱的把那条碍眼的黑色松紧带重新扣回去,白秀秀理了理头发,重新裹好睡袍,深吸一口长气,这才走到门口。
“谁啊?”
“秀秀,是我啊,你马大姐。”
“哦,是房东大姐啊……”
白秀秀和门外那马大姐聊着,躲在屋子里,赵铁柱也算是听明白了,赶情这人是过来收房租的。
躲了好一阵儿,大约十几分钟的工夫,白秀秀去屋里一趟,把房租交了,送走房东后,整间屋子,再一次恢复了平静。
“你……”
两人不约而同的开口,却又不约而同的顿住。
这种情况下,赵铁柱也只能硬着头皮道:“那个……咳咳,你现在也不咳嗽了,该信俺的话了吧。”
“……信!”
没好气的白了眼前这男人一眼,白秀秀忽然觉得自己牙根有点痒痒,竟是好想在眼前这人的身上咬两口。
“明天我上班就去挂号检查,这总行了吧?”
“啊?”
说完,看着赵铁柱,白秀秀却又是扑哧一笑:“傻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