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制蛊!”
再一次将夏玉拥入怀中,有心想把自己这次去省城的所见所闻,全部都对眼前这个女人讲一遍,但话到嘴边的时候,却又被赵铁柱全都咽了回去。
过了好一会儿,组织了一下语言,他这才说道:“阿玉,俺知道你现在,肯定有很多事儿不明白。但是俺可以告诉你,俺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保,同时也是为了咱们俩的将来。”
“呸,真不要脸,谁要和你有将来……”
轻啐一声,夏玉没好气儿的,随手就把眼前这个紧紧搂着自己的精壮男人给推到一边。
朝院里埋了满地的坛子瞟了眼,耳朵里听着不断从这堆罐子里传出来的窸窣声响,想到这些坛子里面装着的,都是蝎子、蜈蚣、毒蛇等等毒物,哪怕是没打开坛子亲眼看看,夏玉也仍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女人,对于这些面目狰狞,而且还有毒的玩意儿,天生就有一种恐惧感。
更不用说,在一两个月以前,夏玉还曾经被一只大蜈蚣给蛰到过。
脑子里忽然没来由的想起,那次自己被赵铁柱抱回院里,直接搁在磨盘上,就把身上的衣服都几乎给扒了个精光,甚至只差一点,就被这家伙得了手,她的一张俏脸,登时就浮起两片霞云,血红一片。
这会儿,眼见赵铁柱还像根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面前,夏玉忽然觉得自己牙根有点痒痒,不禁伸手就在对方胳膊上掐了一把。
但无奈的是,她这随手一掐,非但没有掐疼赵铁柱,反倒是她自己的手指头,被对方胳膊上那硬邦邦的毽子肉,给硌得生疼。
“浑货,生得这么硬干啥?”
尽管被夏玉这没头没脑的话,给弄得愣住,但赵铁柱却是嘿嘿的笑着,立马打蛇随棍上:“咋啦?你不喜欢硬的,难道喜欢软的?”
“呸,没个正形的东西,懒得理你。”
赵铁柱当真是不知道,自己的又在什么地方惹到了夏玉,不禁有些疑惑的挠了挠头。
但好在,他赵某人也算是博览群(小)书(说),深知有些时候,和女人根本讲不通道理,所以他很有眼力见的什么都没问。
可总这么杵着,也不叫个事儿,赵铁柱想了想,转而调笑道:“阿玉,好歹你现在也是咱小沟村的一村之长,嗯……咱家现在,也算是有了点家底儿,你看啥时候,咱们……”
正所谓:闻弦歌而知雅意。
赵铁柱这话里话外所透着的意思,夏玉又哪里听不明白?
是以,赵铁柱越是往下说,她的脸也就越红:“你都在说些啥玩意儿,我怎么有点听不懂……”
眼见心上人揣着明白装糊涂,赵铁柱望着她那一脸娇羞的模样,不由轻声笑道:“俺是琢磨着啊,啥时候得空,咱俩就把事儿给办了吧。”
“你……你说的是什……什么事儿?”
“嘿嘿,还能是啥事儿,就是……”
话说到这儿,盯着近在眼前的夏玉,赵铁柱话锋猛然一转,促狭道:“当然就是咱俩在一个被窝里睡觉,临时当把‘连体人’的那点儿事儿呗。”
“呸,你个臭不要脸的!”
到了这会儿,夏玉哪里还不知道,自己居然被这浑货给戏弄了,当即没好气儿的就要伸手,再掐赵铁柱一把。
但这边手才刚一抬起来,她却是猛的在自己脑门上拍了一把,再无心和赵铁柱打闹,而是没好气儿的白了他一眼:“都是你这浑货在这儿插浑打科的,害我都快把正事儿给忘了。”
正事儿?
耳朵里一听见这俩字儿,赵铁柱心里,不禁又是一阵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