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听澜朝温兰一笑,这种把戏,她小时候不懂分辨会觉得阿姨真好,现在当然不为所动。卓禹安朝温兰也点点头,然后便揽着舒听澜的肩膀走向地下车库。
“今天表现不错。”到了车上,舒听澜夸他。
“?”卓禹安不明所以,毕竟想从她口中听到夸赞,那就是破天荒。
他猜:“是昨晚表现好了,让你满意了?”
???还要不要脸?舒听澜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他继续:“今晚可以表现得更好。”
“滚!”系上安全带,转头看向车窗外,不理他了。
她指的是他刚才的表现,至少在温兰与温简的面前,他立场很明确,是维护她的,亲疏远近,他拿捏得很好。
舒听澜现在也不再钻牛角尖了,成人的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卓禹安与温简多年交情,又有公司的利益牵扯,要他一刀断,确实不现实。
卓禹安就是噙着嘴笑,也不再说话了,觉得这样真是很好,真的很好,一切都有机会从头再来。
拐个弯就是宏正律所的办公大楼了,舒听澜急忙叫停要在路边下车,与他分开,步行进去。
“没这个必要吧?”卓禹安虽然说着,但是知道她的倔脾气,慢慢把车停在路边让她下。
“小心点。”他摇下车窗朝已经开门下去的人嘱咐。人家哪里还听得见,踩着高跟鞋,拎着电脑包头也不回地扎进人群里走了,只留给他越来越小的背影。
他摇摇头自嘲地笑了笑,自己这会儿真是像个老父亲,提心吊胆的,怕她高跟鞋崴了,怕她过马路不看红绿灯,总之啊,就是操不完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