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懒得和郑大运废话,将他拖过来屁股朝外摁到桌案上,掏出腰间的马鞭挥了上去。
“啊——”郑大运被狠狠抽了一下,疼得叫出了声。
屋外听差的小杂役听到屋里传来这种声音,笑着识趣地躲远了些。郑公公真是风流,竟然又和锦衣卫曹大人搅和上了。
曹越只打了郑大运一下,他抬脚踩在桌案上,用马鞭托起郑大运的脸道:“郑公公要么乖乖配合,让在下赶紧办完这桩恶心人的差事。要么就只能吃些苦头了……反正外面听起来都一个样。”
“好好好。我装!”郑大运摸着火辣辣的屁股从桌案上爬起来。
曹越坐回椅子上,跷起腿继续喝茶。
“啊——轻一点——”郑大运羞耻地叫了起来。
曹越在一旁指挥道:“大点声,再叫得惨一点。”
屋外的小杂役听得心潮澎湃:郑公公和曹大人真是会玩。
***
姚喜醒来时已经是深夜,屋里灯火通明,她发现自己又睡在了太后娘娘的寝殿里,而娘娘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趴在床边微合着眼睡得正香。
娘娘一直守着她?姚喜眼睛有些酸酸的。她轻手轻脚地坐起身,刚想绕过太后娘娘爬下床,突然感觉娘娘动了一下。吓得她马上钻回被子里装死,她躺下去的那一下床猛地一晃,睡得正香的万妼被那一晃惊醒了。
万妼醒来发现自己趴在床边,睡相不雅,赶紧坐直了身。真是的,怎么睡着了?抬头看姚喜闭着眼似乎还没醒过来,万妼又放心又担心。放心的是不雅的睡相还好没被姚喜看到,担心的是姚喜一直昏迷迟迟不醒。
万妼伸手摸了摸姚喜的额头,好像好了一点,已经能感受到热度了。看姚喜身上的被子似乎挪动过,小肩膀露在外头,万妼又担心起来。是不是她不小心睡着的时候扯了一下?这露重夜寒的也不知钻了多少冷风进去。
五月的天气,烧地龙又热,不烧夜里又有些凉。
她从椅子上站起身,给姚喜理好被子,掖好被角。俯身时正对着姚喜熟睡的脸,万妼没忍住在她嘴上轻轻碰了一下。
姚喜感觉到娘娘在亲她,想起娘娘那个喜欢玩弄昏睡的人的怪癖,怕娘娘还要对她做什么,姚喜赶紧假装自然地醒了过来。
万妼以为昏迷的姚喜是被那一吻碰醒的,不禁在心里感叹起爱情的神奇力量。
“总算是醒了……”万妼心狂喜,面上却是淡淡的,她得让姚喜长长记性,别再糟践自己的身子。“还敢用井水淋自己吗?知不知道这一病差点要了你的小命?”
姚喜觉得太后娘娘好像在担心她?
“娘娘担心奴才死掉?”她小心试探着娘娘对自己的心意。
“当然——”万妼顿了顿,口是心非地道:“你还欠着哀家万两银子呢。死了哀家找谁要去?”
“哦……”姚喜想起之前在宁安宫时,太后娘娘因为帐面上少了两千两银子就动怒要搜她的身。那还只是两千两,她欠娘娘的可是万两!
可是这样的娘娘为什么舍得花万两收她做男宠呢?姚喜心里刚泛起丝甜意,很快就被猜测的现实打了脸。给她万两是让她做男宠,做了男宠这辈子都要困在宫,有钱也花不出去。银子说是赏给她的,其实还在娘娘宫里,左手递右手娘娘当然不心疼了!
万妼不知道姚喜在想什么,取来药酒道:“衣服撩起来!傅太医嘱咐了,等你醒来得把药酒均匀涂抹在腹部。”她有些期待,还是第一次摸姚喜的小肚肚。
“奴才回房自己抹就好。”姚喜立马拒绝了太后娘娘的好意。腹部往上就是胸啊!
“……”万妼迟疑了一下,继续道:“还有背部也要抹。腹部你自己够得着,背部呢?”
呵~小东西还想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