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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喜起床的时候心情不大好。
昨晚太后娘娘如约给了她一千两不说,还把指甲剪了,都到这个份上了她当然以为会和娘娘发生点什么……
结果什么都没有!!!
娘娘剪完指甲就把她扔在暖阁,独自回寝殿睡了。
wtf!
那娘娘您闲得没事儿把指甲剪那么秃干啥?又为什么要问她怕不怕疼什么的?这不是让人空欢喜么!
姚喜穿好衣裳绕进寝殿时,见太后娘娘还没起,侧躺着睡得正香。她蹑手蹑脚地走上前去,坐在脚蹬子上托腮欣赏着娘娘的睡颜。
万妼感觉到眼前忽然笼罩了一层黑影,她睁开眼正好撞上姚喜痴痴凝望着她的视线。“别没声没息地在哀家面前晃悠,要是误伤到你怎么办?”万妼的手从被子里抽出来,向姚喜亮出了一直握着的手铳。
“娘娘睡觉也拿着?”姚喜很是吃惊,这么大一个铁玩意儿放被子里,不会硌得慌么?最危险的是梦里走火伤到自己怎么办?
“谁知道危险什么时候会来呢?”万妼丢开手铳坐起身,打了个哈欠。
她昨晚本来想让姚喜陪着一起在寝殿睡的,可她好几日没吃东西,昨儿一早和姚喜折腾过一阵子体力早耗尽了。要是搂着姚喜睡,老惦记着那种事儿又不能做肯定会难受,索性和姚喜分开睡的。
“小姚子。”万妼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示意姚喜过来亲她一下。
姚喜凑上前去刚要亲,忽然想起了什么,马上缩回脖子摇着头道:“娘娘又在套路奴才了,亲一下要一万两,奴才不敢。”她还没攒够银子呢!
万妼醒来看到姚喜的美好心情被这句毁得干干净净。她之所以要那一万两,只是想看看姚喜这个小财迷会不会为了她舍得那么多银子。
“哀家迟早被你气死。”万妼掀开被子光脚走下床,一把将姚喜揽进怀里吻了下去。她用力抚弄着姚喜的身体,舌头疯狂在姚喜的小嘴里肆虐,等姚喜被吻得眼神迷离浑身无力之际,万妼坏笑着没有一丝留恋地松开了姚喜。
“娘娘?”姚喜软绵绵地靠在娘娘怀里,意犹未尽地睁开眼。咋突然停了?她心里呐喊着:娘娘您不必怜香惜玉啊!请不客气地尽情蹂/躏我!
“嗯?”万妼看姚喜眼巴巴地望着她,脸上写满了渴望,心里不由得痒了一下。“怎么了?”
姚喜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她现在就想把太后娘娘摁倒在床上。“那一万两银子,可以先记帐么?”
“不行。”万妼笑着伸手环住了姚喜的腰,再次低头吻了下去,她轻轻含住姚喜的嘴唇道:“今儿宫里要来戏班子,要不要去瞧瞧?”
姚喜看娘娘没有半点要睡她的意思,只得不情不愿地把欲/念收了起来。宫里老是死气沉沉的,来戏班子热闹一下也好。
穿越前娱乐活动太多,她从来不听戏。穿到孙家以后,有几次被她嫂子使唤去茶园叫孙二狗回家,孙二狗赌性正浓说一会儿再走,她为了晚点回家被刘氏使唤做别的活计,就在茶园里听了几出戏。
她也是那会儿才品出戏的好来,后来一有机会就借故找孙二狗往茶园里跑,因为迷上了当时茶园里唱刀马旦的陶小霖。
“要!”姚喜答得欢快。“奴才进宫前最爱的消遣就是听戏了。”
“是么?”万妼瞥了姚喜一眼,脸上有丝隐隐的不悦:“那公公一定捧过哪个角儿的场?”
姚喜傻乐着点了点头。她确实是追过星的,可惜那会儿穷,只能捧人场,捧不起钱场。要是有机会再听陶姑娘的戏就好了,她作为迷妹一定要送陶姑娘几身最好的刀马旦行头。“能进宫唱戏的一定都是名角儿?没准奴才还听说过呢。”
“你必定认识,都是成名已久的角儿了。不过有一个叫陶小霖的还算新鲜,听说在坊间风头正盛。”万妼坐到妆镜前对姚喜道:“叫人进来伺候哀家梳洗!”
姚喜愣了下神。陶姑娘成名角儿了?果然是金子迟早会发光啊。她有种喜欢的冷门爱豆终于被大众认可的欣喜,又有种属于自己宝物被许多人知道的失落。
“公公!”万妼看姚喜傻愣着不动弹,伸手戳了下她的小肚子道:“还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