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涛轻松拎着包裹,踏进前院,第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擦洗自行车的阎埠贵。
陈涛可没糖尿病,给不了他甜头,只好装作没有领会到他的意思,自顾自道:
阎埠贵嘿嘿一笑:“秦寡妇你是没见过他本人,但他的照片还贴在傻柱家墙上……”
那可是钓鱼佬们几十年的经验总结,还有相关科技的结晶。
阎埠贵偷瞧陈涛的包,欲言又止,一副你先给甜头、我再告诉你实情的模样。
还说我呢!
“你是……傻柱的爸爸?可你看起来,怎么这么年轻?”
教我?
陈涛故作好奇地问:“这话怎么说?”
他怎么可能会愿意给儿子多挣家当?
“三大爷,这位是你家的亲戚吗?”
“别是这小子眼光高,看不上人家吧?等会儿我可得好好教育他,咱可不能挑三拣四、得陇望蜀,必须得早下决心,解决人生大事,然后和媳妇一起,给我这老爹养老。”
今天是周日。
陈涛皱眉道:“这臭小子怎么搞的?我听李厂长说,他一个月不但有近四十块的工资,还有我留给他的两间房,怎么就找不到媳妇了?他又不是真傻!”
阎埠贵眼珠一转:“那你的钓鱼技术怎么样?要不要我教你两手?”
说到后面,阎埠贵的语气越来越小,因为他想到了,这个老何可是抛儿弃女,跟寡妇跑路的禽兽。
现在她确认了,自然也就满意了。
“我给他挣家当?他的工资不低,又是厨子不缺嘴,用得着我帮?我就想钓一钓鱼,溜一溜弯儿,提前享受退休生活。”
这年头的自行车,其实不像人们想象中的那么少见,毕竟这里可是京城。
秦淮茹认真地想了想,接着难以置信看向陈涛:
陈涛笑了笑:“没错,我到了这个年纪,没别的爱好,就靠钓鱼打发一些时间。”
给他才怪呢!
所谓吃不穷,花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就是他的最高人生准则。
事实上,他的人设就是精于算计。
“钓鱼?你也喜欢钓鱼?”
阎埠贵舔了舔唇,好像也吃到了酸菜鱼一样,笑着提议道:
“老何啊,你看咱们都喜欢钓鱼,不如哪天找个机会去比试一番?”
抛开偶尔会“空军”这个事实不提,陈涛的钓鱼技术,足以吊打阎埠贵。
他只要敢不养,保证名声会变得臭不可闻。
阎埠贵先是惊讶,当仔细打量陈涛之后,就更惊讶了:
“这十几年没见,你怎么没老啊?当初伱跟寡妇、你离开的时候,就是这副模样,现在怎么还是这样?”
陈涛含笑点头。
“哟,哎哟,老何……你真回来啦?之前傻柱说了,我还有些不敢信!”
儿子、女儿年纪还小,你丢下他们,跟寡妇跑了;
现在他们大了,你又觍着脸回来,让他们给你养老?
你也太会算计了吧?
你特么都生仨孩子了,不照样能把我那便宜儿子迷得神魂颠倒?
我开挂,你是天赋怪,大家彼此彼此。
陈涛心中吐槽,脸上却作出一副好奇的神色:
“你认识我儿子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