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喜欢就好。”
这是沉岁寒第一次感受到暑热,全身冒汗的那种热。
“呆子。行了,嫁衣我也不要了。反正百年前我们早就拜过堂了。我墨雪松从来不欠任何人。择日不如撞日,现在把仪式走完。”
“夫……夫……夫妻对……对拜?”
“是送入洞房!”
“洞……洞……”那个房字,沉岁寒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白……白天……”
沉岁寒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厨子煮熟的螃蟹,舌头越发捋不直了。
“不可以吗?”
“不……可……可。”
“你到底可还是不可?”
“我……我……”
没有耐心再听下去的墨雪松直接一把把沉岁寒拉倒。
等这个闷瓜开窍,她怕是等得瞌睡。时间紧急,容后再叙。
良久。
“岁寒,你知道吗,我小时候遇到一个小孩儿特别像你。”
沉岁寒死死把墨雪松抱在怀里,脸红如血。
“那个小孩儿胆子很小,妖怪都到跟前了都不敢跑。我救了他,他怕我救下他就像条章鱼一样趴在我的背上,就像是你现在这样。”
“后来我才知道那小孩儿是中了毒,浑身没力,不是胆子小。可他装昏就过分了。毕竟我艰难了救了他,结果却连句谢都没有。”
“后来他又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以为我不记得他了。可我哪里不记得,只是不愿提起他的丢人事罢了。”
“岁寒,你说我们以后要是有了儿子,会不会也像那个不告而别的卑鄙小孩儿一样无耻。”
“雪松,他只是害羞,不卑鄙。”
“呵呵,现在不口吃了。那你倒是说说他如何不卑鄙了?”
沉岁寒羞道:“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他许了你身和心,报了恩,不卑鄙。”
墨雪松转身深情地凝视沉岁寒,“嗯,你说的对,救命之恩以身相许。那么我们扯平了,夫君……”
“雪松,我妻……我妻……我……”
沉岁寒呢喃着,眼神尽是痴狂。
墨雪松深情吻住沉岁寒的唇,床帐之中,云雨再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