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清梦,我记住了,回去找个机会好好调教。”
而此时远在沧澜的沉清梦睡梦之中突然打了个寒颤,直接被噩梦惊醒。
他梦见自己因为陆星河的见色忘义,正被沉家的几个祖宗抓起来一顿好打,游街示众,鸡蛋扔在脸上的感觉都那么清晰明了。他安慰自己噩梦一场,却不知这只是征兆。
也不再调笑自己的夫君,墨雪松道:“现如今天下纷乱四起,后期恐有大灾。岁寒,此间事了之前,我们不能怀孕生子。”
“好。”
他此生有雪松足以,子女之事不必刻意。
“但是你每天还是可以找我。”
墨雪松凑到沉岁寒耳边,小声耳语。
妻子的话让沉岁寒直接羞红了脸,磕磕巴巴道:“当……当真?”
墨雪松羞涩点头。
“闷瓜不装清高了?”
“我要娘子。”
沉岁寒兴奋不已。其实孩子不孩子的无所谓,他无所谓,有雪松就行。食髓知味,对他这种已婚男人来说再恰当不过。
墨雪松不禁怀疑自己是否会错了意,可直到她被沉岁寒扑倒,才知道有些话当真乱说不得。
“岁岁寒,我还没看够风景。”
“我妻,我便是风景,你且慢慢看来。”
这个时候墨雪松才知道,男人其实都是豺狼虎豹,哪怕看起来最老实的男人也不例外。
偏她家这头豺狼家养的,打骂不得,只有喂养。早知如此,该不冲动,引狼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