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他是在怀疑,刚才出言骂他那么流畅的人会是我号称的浊世佳公子的老爹。但是你怀疑归怀疑,怎么可以直接称呼他老人家的名讳,简直就是大不敬。
果然,我的父亲大人又爆发了,隔空就是对沉醉一顿骂,虽然我不知道他骂沉醉,为什么会把唾沫星子全飞到我脸上,但是我只能微笑。
后来在我和娘苦口婆心地劝诫下,他才忍住没有跑到沉家把沉醉打一顿。
是的,虽然父亲大人他为了我肚子里的孙子妥协了,但是他依旧很讨厌沉醉,应该说是恨不得杀了他。
所以不管是出于父亲大人的内心还是成亲的传统,我和沉醉在成亲前的一段时间是不能见面的。
但是这不妨碍我们款曲暗通,不对,私相授受,也不对,哎呀,就是见面,聊个天啥的,我发誓连手都没摸。
当然这也导致我在家随时都在挨训,连带我肚子里的儿子一起。
是的,我怀的是个男孩,不过他的母亲大人我没有保护好他,还是个胎儿就承受了不该有的雨雪风霜。
而沉醉那边也不消停,他随时都会找我,就像是铁了心要和我爹作对。
所以我真是太难了,在两个心眼比针尖还小的大男人之间夹缝求生,对了还连累我的崽崽。
这对极品翁婿一天都像是打擂台一样,害我心累。
有一次我忍不住就说了一句,爹啊,能不能和隔壁沉伯伯学一学,人家俩闺女都没了,也没像您这么剑拔弩张,上蹿下跳。
结果父亲大人就是父亲大人,翻了个白眼冷冷来了句,那人家岁岁年年,也没像某些人一样珠胎暗结呀。
我被怼的无话可说,我觉得他老人家说珠胎暗结都是好的了,因为我分明看他的口型想说的是奸夫淫妇。
总之在爹的长于短叹,和沉醉的鸡飞狗跳中,我和沉醉喜结连理。
婚礼当天,沉醉故意喝的酩酊大醉,企图蒙混过关。可他哪里知道,他越是装醉,我就越好下手。
这就是我,君糖的恋爱历程,是不是很甜,甜就对了,谁让我是小名叫糖葫芦的女孩儿啊,能不甜嘛。
顺便提一句,我儿子,小名,糖包,你以为是包子的包,不,父亲大人起的,受气包!
他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贱名好养活,就给我和沉醉还未出生的儿子定了个受气包的名字。我能说什么,这比狗蛋还难听,后来好说歹说才叫糖包。
对了,忘了说,我和沉醉的第一个孩子,也就是受气包,不,糖包,他姓君。
这点我和沉醉,沉醉和沉家已经达成了共识。
好了,就分享到这里吧。
我要做饭去了,这次一定要以父亲大人的名义做,把沉醉说成顺带的。
不然,我大抵是难逃脑袋上又要被扣上一碗鸡汤的命运。
唉,男人呢,就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