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灾之年,这里生意倒是照常地好。
阿羞自然是这其中身价最贵的一位,现如今这个时局,不花上比平常高数倍的价格,恐怕连名满定州的阿羞姑娘的面都见不到。
郑溜做贼似的偷偷摸进了这个小院子,报了名字交了钱之后等在院子里,听着吃吃的娇笑,和那些擦着脂粉香的女人擦肩而过,低头看着院子里水缸中倒映的明月,就觉得这所大宅子就像是一地胭脂色的温水,渐渐要把他给淹没在里面了。
这原本就是个最能消磨男人志气的地方。
郑溜整了整自己的衣领,轻轻推开了面前的门,门一打开,雪白的身躯乳燕投林般投进了郑溜的怀里。
素白的手指抚上了他还算结实的肉体,先是脖颈的喉结,然后是蝴蝶骨。
阿羞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眉目间艳色变浓,她伏到了郑溜的肩膀上,在他耳边轻轻喘息着,“好哥哥,怎么这么久才来?”
郑溜一把,便把怀中的阿羞提了起来,在她嫩滑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没点钱,哪敢来你的屋子!来,给哥哥香一个!”
阿羞张开嘴,咬了咬郑溜的侧脸,“死相!”
“我还不知道你,这是又从哪里偷了钱来我这里寻消遣?”阿羞看了看郑溜鼓鼓囊囊的腰包,语笑嫣然,“看来是只大肥羊啊!”
说完就伸手去摸郑溜的腰包,手腕被郑溜一把抓住,“急什么,等哥哥痛快了,这些不都是你的!”
郑溜抱着挂在自己身上的阿羞就往室内走去,经过白天王小苔和长生坐过的小几,和阿羞倒在了床上,厮混在了一起。
“把灯关上……”
阿羞的语气放轻,软得像仅在夜里开放的优美昙花,给男人带来受宠若惊的飘飘然之感。
她冰冰凉的手指在郑溜已经凌乱的衣袍下,含着他的耳垂,缠绵旖旎,耳鬓厮磨,娇软又惑人,她低吟着,“好哥哥,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想我!”
一室春光乍泄,乳.香的气味幽幽飘散,动人心魄。
厮混之后,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
阿羞躺在郑溜的怀里,看也不看地上那堆凌乱的衣物,只是两个人靠在一起默默温存。
“我有钱了,阿羞,你想赎身么?”郑溜突然问道,这其实不是他第一次提出这个事情,也绝不是最后一次。
阿羞顿了一下,没有像往常一样娇笑着回答他,她沉默了一会儿,淡淡说道,“死鬼,怎么,想娶我啊!”
“你想娶,姐姐还不嫁呢!”阿羞转头,温暖的手指在郑溜的额头上点了点。
郑溜看着她的模样,知道这是又被她拒绝了,当即装作一副恼怒的样子,喝道,“贼婆娘,不嫁我还想嫁给谁!难道真要嫁给那个酸秀才做他的秀才娘子么!”
“你也配!”
阿羞反而笑了起来,重新倒在郑溜怀里,“奴家知道,奴家自然是不配的啊!”
“这天地下哪有秀才配妓子的呢!”
说着说着又做出一副自怨自艾的样子,郑溜伸手在她白嫩的脸上刮了刮,和她一起笑了起来。
“你若做了秀才娘子,恐怕不是他嫖你,而是你嫖了他才对!”
两个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很可笑的话,哈哈哈都笑成了一团,阿羞更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好了,贼婆娘,这几天有人一直盯着我,这些日子我就先不过来了,死婆娘你少接点客,将来年纪大了有你的苦头吃!哥哥可是当世盗圣!有的是钱,等我来就是了。”
郑溜上半身探出床,黑暗中摸索着从地上凌乱的衣物里掏出了一根又粗又长,成色极好的银簪,塞进了阿羞赤条条的怀里,“喏,哥给你的礼物,拿着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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