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酒酒带着一丝红晕,有些迫不及待的要展示给自家少爷,小碎步跑到院子中,蹭的一下,举起一座石墩子。欢呼道,“少爷你看,我已经修行到第三重炼筋。”
这石墩子乃是沉石所制,沉石是元磁矿的伴生石材,没什么别的特点,唯独占了一个沉字。桌子大小的石墩子,不下两万斤。
魏长生眼前突然一亮,张酒酒体态娇小,此时举起硕大的石墩,这种反差感,到是给人一种英气勃勃,英姿飒爽的感觉。
他心中也有些惊讶,一年半的时间修行到第三重炼筋的境界,这等速度,比起魏府中的一些天才也是丝毫不差,没想到,身边这个端茶送水,跑前跑后的少女,资质竟如此之高。
“不错不错,按照这个进度,酒酒你将来也能成为修士。”魏长生不由赞叹。突然的夸奖倒是把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弄了个满脸通红,娇憨可人。
这场大雪一下就是一天一夜,骤雪处霁,冬日的太阳似乎拉近了与人的距离,显得格外地清晰,格外的耀眼。
雪停了没多久,公孙武便带着一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前来拜访。
“公孙兄今日怎的有兴致来我这里?”魏长生看了看小姑娘,饶有兴趣打趣道。公孙武此人这一年倒是和魏长生相交甚密,走动的颇勤,如今算是魏长生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
“这不是七七闹着要出门赏雪景。”公孙武嘴角一撇,语气带着些嫌弃与宠溺,摊手道,“正好路过魏府,便前来叙叙旧。”
七七此人,魏长生曾听公孙武提起过,是白府七长老的小女儿,平日颇为受宠,七长老与公孙武的外公,在两人未出生时,便指腹为婚,定下了娃娃亲。青梅竹马一词用来形容两人,再合适不过。
突然,魏长生想到一件事,凑近低声道,“公孙兄去年那事,白姑娘可知道??”
公孙武闻言脸色顿时一变,有些发黑,咬牙切齿道,“一坛椒花雨!”
“五坛~”魏长生笑眯眯道。
“最多三坛!!多了会被老头子发现!”
魏长生有些惊讶,“公孙兄又打算偷维堂主的酒?”
“此言差矣,修行人的事怎么能叫偷呢。”公孙武小脸一垮,眼睛滴溜溜转了两圈,一本正经道。
“最近没管住嘴,不小心喝光了,只能打老头子的秋风。况且这叫借用,等以后我成了修士,还他几坛更好的,聪慧如我,当浮一大白。”
随后转移话题,“长生兄可要手谈几局??”
“我好像在经历这小子的黑料,日后他回想起来不会想灭口吧。”魏长生暗自偷乐,不禁有些莞尔。一本正经回道;“今日就不下了,你还是好好陪伱的老相好为妙。。”
“她就是个臭棋篓子,输了就哭鼻子悔棋。”公孙武撇嘴嘀咕。殊不知背后的一个绿衣姑娘咬着银牙,捏紧了拳头悄然逼近
时光流转,不知不觉中,魏长生入得学堂已有三载。
演武场中,一众学子正捉对厮杀,拳脚器械,身如弓,拳如箭,挥动之间呼呼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