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自己也发现的太晚了。

        但凡是换成任何人——

        比如傅云。

        若是得知傅云嫌弃到不愿意看他一眼，他也不会动怒。

        只有萧小月，才轻易让他愤怒。

        是以，他也许在那之前，便已经在意上了萧小月，可他自己一直不曾发觉。

        “可是，我容貌被毁了……”她的手抚着容颜，眼里带着黯然。

        夜永源握着她的手：“不，在我眼里的你一直很美，何况这也不是你的错，是那些人妄想逼迫你嫁人，才会导致你伤成如此。”

        他的眼里闪过一道憎恨。

        要不是那些人想要让月儿成为童养媳，她也不会受到如此多的伤害。

        说到底，全是那些人的错。

        萧小月抿着唇：“但我只是一介农女罢了。”

        “月儿，你不是农女，”夜永源的目光认真，“你的身份比京城的任何姑娘都要尊贵，何况，就算你没有这些身份，我也不会放弃你。”

        “而且，我父王母妃也不是那种只看身份背景的人，当初，我母妃也只是农女，父王却顶着所有的压力娶了她。”

        当时为了母妃，父王确实放弃所有，也放弃了继承皇位的资格。

        他只想守着她罢了。

        是以，在他们秦王府，从来没有这些规矩。

        只要他喜欢，父王母妃不会拒绝。

        而且现在的萧小月还是楚辞的妹妹，她难不成不比那些闺阁千金尊贵？有楚辞护着，她这一生必定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