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往事邢岫烟不免一阵唏嘘,随即便将闲着的柔荑,按在赖尚荣的大手上,随即五指交叉握住。
忆苦思甜道:“如何不知?当初,若不是大爷送去了两吊钱,妾身真是寸步难行。”
接着自行脑补道:“大爷莫不是因为姑母那边反悔,才想要求娶林妹妹?”
“也不全是,林姑娘与宝玉自幼一同长大,二人情谊不一般,原以为他们两小无猜,大爷也没有想过,可没想到宝玉竟……”
“宝玉怎么了?”
不答反问道:“你可知金钏为何被赶出府?”
邢岫烟努力回忆道:“妾身当时也怕她有什么不妥,问过大爷,您当初说是宝玉的错……”
赖尚荣截住话头,将宝玉意图不轨向邢岫烟说了一遍,当然用的版本是玉钏的视角,至于王夫人所说,有意将金钏许给宝玉,则被他有意忽略。
“林妹妹本就孤苦无依,心思细腻又缺乏安全感,偏宝玉胆小怯弱,没一丁点担当,实非她的良配。”
说到这,故意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也怀了私心,叫你为妾着实委屈了伱,林妹妹身子弱,以后便是过门,恐怕也没精力管理后宅,你们也算相熟,她虽心直口快,却不难相处……”
“爷!~”
邢岫烟听他在娶妻上,都能为自己考虑,顿时情难自抑,俯身便向赖尚荣兜售起娇艳的朱唇。
良久,唇分。
一面拾起扇子继续扇风,一面喘着粗气道:“妾身瞧着林妹妹对大爷也甚是仰慕,有些话大爷或许不方便说,但妾身与她同为女儿家……”
“诶!我跟你说这些又不是要你去做说客,只是想你有个准备,平日多走动,交交心。”
“大爷处处为妾身着想,妾身也是想替大爷分忧!”
“此事不宜操之过急,婚姻大事本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无父无母,而老太太恐怕不会同意。”
不说大观园的银子是出自林家。
至少目前贾母还是中意木石姻缘的,不过赖尚荣不让邢岫烟说,是怕黛玉还没走出阴影。
“那大爷可有解决的法子?”
赖尚荣胸有成竹道:“无非是一力降十会,林妹妹的父亲死在任上,留下这么一个孤女,皇上多少也会念着旧情,恰巧大爷近日又立了桩大功,届时求皇上赐婚,也有几分把握,只是怕林妹妹还对宝玉……”
贾母的工作不好做,赖尚荣也不打算做。
在这个时代,只要有皇帝的赐婚,一切都迎刃而解,他只是怕黛玉心里有抵触,怕到时候忧虑过度,以至于自己竹篮打水一场空。
所以,才要做些博好感的铺垫工作,至少要让黛玉不抵触赐婚。
邢岫烟立即领会了赖尚荣话里的意思。
笑道:“妾身省得,大爷放心!有些话您不方便说,咱们女儿家说些私密话倒是无妨,况且林妹妹的闺阁,您也不好久留,不如明日让妾身陪您一道过去!”
顿了顿又道:“明日那边还要送行,大爷必定也分不得身……”
赖尚荣搂住邢岫烟的蛮腰,一个侧翻,将其平放在床上。
“能得岫烟,真是爷的福气,让爷先犒劳犒劳你!”
“别……妾身还没沐浴!鸳鸯……就要来了!”
“啧啧啧!~完事了正好沐浴睡觉,一会大爷陪你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