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太太小心别磕着头了!”
赖尚荣连忙抽了抽被枕住的手,薛姨妈这才想起自己还枕着他的手,一脸尴尬的抬起头,恰好看见他一双贼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脖颈之下。
顿时又羞又愤,只是这姿势实在不雅,她也怕闹出动静引来旁人瞧见。
只能连声催促道:“尚荣,你倒是快些啊!”
“诶!”赖尚荣答应一声,刚准备将搂住丰腰的手,再如法炮制一回,却发觉薛姨妈的后腰竟被丰臀撑住,没能贴住地面,只能悻悻的缩回手。
不过抱着又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想法,指尖轻轻从珠圆玉润的丰腰上带过。
之前情急之下,虽有些旖旎,但都被惊慌失措所掩盖,而此时她本就严防死守,那指尖的触感犹如被放大了数倍。
后腰仿佛被毒蜂蛰过似的,麻痒难当,偏偏又以为他手背贴地,已经是极力避免不必要的触摸。
抽出手脱去束缚的赖尚荣,也没有了流连的理由,连忙爬起身,正打算上前搀扶。
薛姨妈一脸的戒备,抬手挡在身前,颤声道:“别!我自己能起来!”
乘着她起身的空档,赖尚荣佯装打量身上的尘土,悄悄回身,看到一抹翠绿从山洞内闪出,心中总算松了口气。
拍了拍前襟的尘土,抬头只见薛姨妈颤颤巍巍,从地上起来。
“小侄刚才正在想事,没注意看路,冲撞了姨太太。”
薛姨妈一脸窘迫道:“罢了!也是我自己不小心。”
说着,低下头,就要错身离开。
司棋刚走,赖尚荣当然不能立即放她离开,否则看着身影未必不会有所怀疑。
忙挡住去路,并指着薛姨妈道:“姨太太身上沾染了不少尘土,若是不弄干净,叫人看见怕是……”
说着伸出手,往她的裙摆,前襟等处指了指。
薛姨妈低下头,还未等弯腰查看,却率先看到胸前襟口处,倒‘入’口的白腻之上,沾染了掺杂黄土的斑斑点点。
不由想起刚才喷薄袭来的热浪,以及随之而来的飞沫,顿时脸上浮现了一层红晕。
别的地方不收拾也就罢了,这里却还沾染了赖尚荣的口水,即便不会被人瞧见,也是不能久留于身的。
“姨太太快些收拾,我替您看着些,免得有人过来撞见。”
刚准备打发赖尚荣先走,不想他却率先开口。
盛情难却,自家又有事相求,加上确实怕再遇到人,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薛姨妈犹豫了片刻,便转过身。
因怕搓揉下来的污秽,顺着衣襟滑落衣内,薛姨妈只得弯下腰,将身子前倾。
只是这样一来,难免顾前不顾后,偏偏撑起个熟透了的蜜桃,置于赖尚荣眼前。
虽说只是背身,不能窥尽摇曳的身姿,但饶是如此,已经把那独有的丰熟,演绎的淋漓尽致。
自穿越以来,赖尚荣有过交情的妇人、处子,掰着手指头也数不过来,更别说见过的女子了。
可如薛姨妈这般的丰而不肥,熟而不腻,摇而不坠的,大约也只有李纨,勉强能够与之相提并论。
其实细究起来,薛姨妈的身量倒是更似司棋,只是司棋空有其骨而无其型。
加上终究只是丫鬟,不如薛姨妈锦衣玉食保养得当,莹白如玉肌肤胜雪。
她虽不能说是肩宽体阔,但身型较之普遍娇小的红楼金钗,显得丰壮了不少。
此时,轻纱包裹下,抬起在胸前蒲扇的胳膊,确实比不得妙龄少女,但却并无丝毫违和感,堪称珠圆玉润的典范。
至于被赖尚荣揽过的腰肢,远远谈不上盈盈一握,只是虽然纤细不足,但凹陷的却恰到好处,反而让臀背的曲线,更加的柔顺,尽显自然之美。
这点,从仰面躺地,赖尚荣的大手竟能活动自如,便可见一斑。
弯腰前倾,一双长腿不似往日,掩在衣裙之下,反而恰到好处的显露真容。
虽说刚刚受用了司棋,但如今遇上这加强版的薛姨妈,赖尚荣也忍不住意马心猿。
一双贼眼由上及下,恰恰看到了地上的掩映出来的影子。
由于弯腰的缘故,S型的曲线有些扭曲,但却极好的突出了重点。
忍不住口舌生津,喉结涌动。
他抱着欣赏的态度,一时间竟忘了避讳,待到薛姨妈转身,看到目眦欲裂的双目,顿时骇然后退。
忙掩饰道:“瞧我这记性,倒是忘了尚荣还在这。”
赖尚荣讪笑道:“小侄无心之失,冲撞了姨太太,还望姨太太见谅。”
薛姨妈心中羞愤,暗道,当初讨要香菱时果然没有看错他,当真是个色胚。
嘴上却不敢抱怨,尴尬道:“事急从权,倒是要谢谢尚荣护着,才没磕着碰着。”
“姨太太要不要看看还有哪里不舒服?可要小侄找个太医过来看看。”
“没……没什么,我还有事,尚荣也快些回吧!”
薛姨妈不敢久留,说完便落荒而逃。
…………
与此同时,怡红院前。
紫鹃抱着包袱,跟在琥珀身后,满心欢喜的看着怡红院的牌匾。
敲开大门,跟着琥珀亦步亦趋的来到院内。
“你们怎么来了!”
袭人笑着将二人迎到屋内。
琥珀笑道:“老太太吩咐,以后紫鹃就来这边伺候。”
紫鹃东张西望道:“怎么没见着二爷?”
“二爷正在午休。”袭人不动声色道:“有劳琥珀妹妹了,不知老太太可有旁的吩咐?”
“这倒没有!”
送走琥珀,袭人回到屋内。
挽着紫鹃道:“妹妹能来真是再好不过了,只是你也知道,二爷因林姑娘的事被太太责罚,这会子还在禁足。二爷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刚消停了下来,若是让他见着你,再想起林姑娘的事,万一再惹出什么乱子,恐怕妹妹又要受到牵连。不如妹妹先在外头当差,等二爷熬过这阵子,再到屋里伺候,如何?”
不等紫鹃开口,麝月、秋纹从屋内走了出来。
只听麝月道:“叫我说,紫鹃妹妹这两年还是避着些二爷的好,你虽被老太太派到咱们院子里来,但毕竟服侍过林姑娘一场,如今林姑娘跟赖大爷有了婚约,这个档口若是传出些闲言碎语,岂不是辜负了林姑娘这些年的恩情。”
秋纹笑道:“这些粗使活计妹妹想必也做不惯,你只管先歇着,咱们院里有袭人姐姐主持,也没人敢多嘴多舌的。”
看着三人一唱一和,紫鹃虽心有不甘,但她们说的也有理有据。
只能点头道:“那……那以后就仰仗各位姐姐照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