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近水楼台的机会都不能把握,也不是他行事的风格。
故而,打起了循序渐进,慢慢勾起她的食髓知味,以达到你情我愿,常来常往的目的。
妙玉哪里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自己,虽闹不明白,赖尚荣为何能够毫不避讳外间的王妃,也只当做他清楚监牢内,发生过的事情被王妃听去,故而不再掩耳盗铃。
一脸幽怨的抬起颤抖的双手,解开赖尚荣的外衫。
正待继续解开内衫,眼角却瞥见白色内衫上的缕缕殷红,顿时惊骇道:“大……大人!您受伤了?”
虽然,她委身赖尚荣只是委曲求全,但如今的形势下,赖尚荣却已经是她唯一的依靠。
若是他再出什么变故,让她以后还能指望谁去?
更何况,如今情况不明,万一赖尚荣在自己这里,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荣府也好,赖家也罢,还能有自己的容身之地?
赖尚荣也被她吓了一跳,妙玉十指不沾阳春水,更没有见过血腥。
赖尚荣却不会如她一般,低头看向自己身下,确实有缕缕血丝,只是血迹早已干涸。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又无疼痛受伤的感觉。
沉吟了半晌,忽然一种可能性从脑中闪过,连忙推开妙玉,往香房外冲去。
屋外的北静王妃也被吓了一跳,她并未按赖尚荣吩咐的,四处转转,选择居所,而是怔怔的盯着庵堂内的佛像发呆。
此时,见赖尚荣笔直的朝着自己冲来,吓得愣住了神。
只见,赖尚荣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双手,好似发现新大陆似的,难掩兴奋道:“伱还未曾圆房?”
也不能怪他后知后觉,只能说这些勋贵子弟根基不够扎实,以至于他产生了误判。
他并非有什么特别的情节,王妃若是连房都没圆,那么外界那些琴瑟相合的传闻,也就只能是不实之言了。
他现在最担心的,还是皇帝怀疑误判了忠顺王,殃及他这个督办官。
北静王妃只当他故意作弄,满腹委屈无处宣泄。
委屈道:“大……大人不就是知道了,想到这么个两全之法,打算将妾身长长久久留在身边?难道还嫌作弄的人家不够……非得明知故问,言语上作践够了妾身,才……才……”
到底说不出赖尚荣的不轨意图。
两全之法?长长久久?
赖尚荣敏锐的抓住了其中的关键。
趴在北静王妃耳边,笑道:“那王妃对本官这个两全之法,可还满意?”
“妾……妾身自然希望能够从一而终,既然王爷意图拿妾身保全自身,只盼大人别叫妾身所托非人……”
赖尚荣听罢,再也按捺不住,立即搂住北静王妃的纤腰,将其翻身按在佛龛之上。
“好!既然这样,本官就先假公济私一回,再想法子叫他北静王肉包子打狗,有来无回!”
呃……
拿肉包子形容王妃,虽然有些不尊重,但白皙软嫩又凹凸有致的身形,形容起来确实十分的贴切。
可他这样,却在无形之中把自己比作了狗。
不过,这种时刻,赖尚荣也顾不得咬文嚼字。
况且,此刻他也确实是人模狗样的姿势,倒也不必吹毛求疵,在意那些细节。
而追出来的妙玉,看着眼前的一幕,虽然有些幽怨,但却难掩欣喜之情。
原本在北静王妃面前自惭形秽,在她看来,王妃之所以能够脱困,也是搭上了赖尚荣的关系。
从自己入监牢的时间看,想来她委身求全,尚在自己之前。
想到这,那原本的羞耻心,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则是五十步笑百步,难以言喻的舒畅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