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田尝秉承了皇后广结善缘的旨意,只象征性的要了半成股份。
而陈译文和仇夺各得半成,余下的一成有余,划入赖尚荣名下,与贾、薛两家自行分配。
而香皂厂的股份,田尝和忠顺王本就占了大头,也由赖尚荣和陈译文,仇夺,二一添作五。
一时间,皆大欢喜。
立下相应的文书,几人推杯换盏吃了午饭,感觉微醺的赖尚荣,干脆径直回了家。
在车上还昏昏欲睡的赖尚荣,回到家却来了精神。
放弃了小憩的想法,赶到了薛家小院。
“妹夫来啦!”
被放回家,无所事事的薛蟠,立即迎了出来。
“文龙在家呢?”
赖尚荣不由暗暗皱眉,这货天天在家,多有不便,看来得想个法子将他打发出去。
“伯母在家吗?”
薛蟠不疑有它,一路点头哈腰,将他领入后院正堂。
午间小憩的薛姨妈,满脸放光,嘘嘘带喘,巍峨乱颤的迎了出来。
“爷!……咦!尚荣今儿怎么没上衙?”
瞥了眼,站在赖尚荣身后,舔着脸傻笑的儿子,薛姨妈及时转变了话锋。
赖尚荣紧盯着薛姨妈一张一翕的丰唇,心头火热,转身看向薛蟠,不动声色道:“我与伯母有事商议,你嘴上也没个把门,还是不知道的好!”
薛蟠一脸委屈,抓耳挠腮道:“那……我先出去?妹夫晚上若是有时间,不如留在这儿吃饭,我也好早些吩咐下人准备。”
赖尚荣点了点头道:“也罢!事关重大,恐怕不是一时半刻就能说清楚的,就劳烦文龙了!”
薛蟠听他这么给面子,喜气盈腮的迈步出去。
薛姨妈连忙叮嘱道:“我与尚荣谈好了自会出去,莫要叫人来催!”
看着扬长而去的薛蟠,薛姨妈连忙反锁上门。
这才身摇肩不晃的,回身挽住了赖尚荣。
生怕赖尚荣慌不择地,忙提议道:“尚荣还没去过我屋里吧?”
赖尚荣暗自腹诽,你那屋里的墙都是我粉刷的,嘴上笑道:“中午喝了点酒,正打算来伯母这里小憩。”
薛姨妈长舒了一口气,二人连体婴似的,逶迤着往里走去。
“回头你准备四万两银子,将史家造船厂的股份认购下来,回头我会转给齐指挥使!”
听说一下子花去四万两,薛姨妈也有些肉疼,可想到人还关在大牢,股份被变卖的史家。
能够破财免灾已是万幸,哪里还敢多言。
不过,她肉疼的表情,还是落在赖尚荣眼里。
敲打道:“若非是我求情,伱就是捧着四十万两,怕是都敲不开齐家的大门!”
薛姨妈忙不迭的感谢道:“噯!噯!妾身省得,多亏尚荣援手!”
“援手谈不上,费了不少唇舌倒是真的!”
赖尚荣说着,伸出食指,勾住薛姨妈的下巴。
“如何投桃报李,应当不必我多说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