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一眼就看到了一只体型大上一些的四耳羊:“那一只就是四耳羊的首领吗?”
豚泉和牛成刚好赶到,听到祁白的话便回道:“没错,就是那一只,这家伙比咱们族长还要厉害,我们扔下去的食物,它会把其他羊赶走,自己吃饱了才让其他羊吃。”
豚泉在心中暗暗补充道:所以才吃得这么胖,他早就想要尝尝这只羊的味道了。
祁白有些嫌弃地看看它,这只四耳羊首领格局有点小,要知道石头羊圈中的四耳羊头领,至少还知道让怀了崽的母羊先吃草料。
“咩~”串串适时叫了一声,像是在附和祁白的观点。
狼泽对豚泉说道:“我们两个进去将它抓出来。”
豚泉立刻应道:“好!”
狼泽和豚泉越过荆棘围栏,一左一右迅速向四耳羊首领逼近。
羊群感受到兽人的靠近有些躁动,然而它们的速度与狼泽和豚泉比起来却如同慢动作一般。
两人身形灵活,轻松地绕过四处乱撞的羊群,直指羊群中心的四耳羊首领。
牛成注视着他们的身影,喃喃道:“真厉害。”
牛成的这一声感慨是发自肺腑的,至少让他进入羊群,他一定做不到这样轻松。
作为兽形强大的牦牛兽人,他们曾经的骁牛部落在北荒并不是弱小的部落,即便骁牛部落被打败,牛成从来都不承认自己比桑火部落的那些兽人弱小,他们会输,不过是因为部落中的角兽人数量没有对方多。
然而在加入黑山部落,见识到狼泽带领的狩猎队之后,他才发现曾经的自己是错的,兽人的战斗并不是拼蛮力,角兽人战士或许真的可以做到以一敌百。
祁白眼中泛起一丝笑意。
狩猎队的进步是显而易见的。
去年的这个时候,面对数量比现在少了一多半的羊群,角兽人们还需要变成兽形来压制和控制,然而只是短短的一年,狼泽和豚泉即便保持人形,面对羊群也能从容不迫。
就在狼泽和豚泉将四耳羊首领拖出围栏的同时,羊罗和猴岩也赶到了荆棘围栏,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不少一同过来的族人。
鼠林第一个凑到了祁白的身旁,有些激动地说道:“串串是要挑战四耳羊首领了吗?串串打败了四耳羊首领,真的能成为新的首领吗?”
祁白还真没有办法回答鼠林的问题,毕竟没有人知道野兽之间是如何交流的,只是祁白还没来得及说上话,就见前方的战斗已经打响。
“咩!”四耳羊首领刚一出围栏便发出一阵愤怒的吼声。
根本不用其他兽人动手,串串后脚一蹬,雪花飞溅,率先冲向了四耳羊首领。
围观的族人们下意识地向后退去,为两只四耳羊留出足够大的决斗场地。
此时的场景看起来有一些不可思议。
一道荆棘围栏将两方阵营划分开来。
围栏的内侧,是密密麻麻的羊群,它们乌溜溜的眼珠直直地凝视着正在战斗的两只四耳羊,没有惊慌与不安,似乎只是等待一个既定的结果。
围栏的外侧,兽人们却情绪激动,有人甚至跟随着串串的动作手舞足蹈,恨不得自己上场。
祁白也时刻紧张着场上的局势。
他带着串串每天到这里来喝母羊的羊奶,仿佛还只是昨天的事情,而现在,串串已经打败了它曾经的首领,或许就要拥有一个崭新的族群。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 141 章 第 141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