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这事说起来也不能全怪咱敞儿,陆家那二姑娘也是个不知羞的,竟然在自家夫君的葬礼上就勾搭咱们敞儿,也怪敞儿媳妇,如果她能笼络住敞儿,敞儿也不至于把持不住和……”
“你少说两句吧,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如果让敞儿媳妇知道你还说这些有的没的,她合离的决心不得更坚定?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稳住敞儿媳妇。”
“对对,我这就起来,去把敞儿媳妇劝住,秦嬷嬷,你去让人给我准备软轿,就是把我抬也得抬到敞儿院子里,我就是跪下求敞儿媳妇,也得把她留住。”
威远候闻言,露出满意的神色。
顾辛音不知道这对夫妻的算计,装好箱后,只留下几个看守嫁妆的,她就带着几个丫鬟坐上马车先走了。
门房那里不知道后院发生的事,威远候夫妇也还没来得及吩咐门房不要放顾辛音和她的人出门,所以,威远候夫人再次被抬到顾辛音院子里时,发现就剩下几个看守的奴仆后,再次被气的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威远候知道后,连连踹了叶敞好几脚,“真对那个谁有意,等事情过了把她纳进门就是,值当你这么猴急在人家葬礼上办那事吗?看看现在这事闹的。”
踹完人后,威远候在屋子连连转圈儿,很快,他又在叶敞面前停下,“你现在起来收拾收拾去把你媳妇求回来,如果她不肯回来,你就是在陆家大门口跪着也得把人求回来。”
叶敞迟疑道:“可是陆云芊铁了心要合离,估计我就是跪死在她家门口,她也不会回头的。”
威远候恨铁不成钢:“你可真是个榆木脑袋,她不肯回头不要紧,现在你要做的就是用这种方法转移百姓的注意力,男人风流是天生的,顶多你会被人议论几天,但如果因为这种事这么轻松就和妻子合离,以后你还能娶到好妻子吗?”
叶敞瞬间就明白了他爹的意思,点点头就去洗漱了。
顾辛音回到家时,陆淮健正在家里大骂叶敞不是个东西,当然,张姨娘也被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连带着她的管家权都被夺了,暂时交给了白姨娘。
陆淮健见到顾辛音回来,心疼道:“云芊,怪爹没教好你妹妹,竟让她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来。”
顾辛音没有压制原身的情绪,眼泪直接就掉了下来,“爹,女儿嫌恶心,跟叶敞过不下去了,我要合离。”
陆淮健拍着顾辛音的手一僵,“这……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今日的事虽说是叶敞的错,但对女子的名声影响更大,之前因为萧从,你的名声就被人传坏了一回,再来一回怕是以后都难嫁出去啊!”
顾辛音抬头,坦然道:“爹,嫁不出去便不嫁,如果爹爹怕女儿在家坏了家里姑娘的名声,就在咱们老家安康给女儿修一座道观,女儿愿意出家。”
顾辛音并非自作主张,原身的遗留情绪就是这么个意思,如果还继续和叶敞在一起,她宁愿出家。
陆淮健:“……”他看到女儿的眼神儿真挚,不似开玩笑,都不知道该是什么表情了。
过了好一会儿,陆淮健才道:“云芊,出家的日子不好过啊,你娘虽然去的早,但爹也没亏待过你,你从小养尊处优的,定然过不惯那种苦日子的。”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