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我劝您一句,这个时候,公开道歉,给予那些农民工赔偿是唯一的一条路,虽然效果打了折扣,但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的多。”
叶枫彭眉眼微动,眼底带着犹豫,可终究,无话可说。
喻以默的态度已经摆明了,他们喻氏不会对叶氏施以援手,能救叶氏的人,只有他自己。
五分钟后,喻以默扫过面前空荡荡的沙发,目光停留在还冒着热气的茶杯上。
从眼神,到面色都一寸一寸的冰冷下来,到最后,只剩下眸底泛着阴冷的光。
他怎么会帮叶枫彭那只老狐狸?且不说之前他对叶家做的那些事,就连今天他对阮诗诗做的事,他也通通记到账上了!
男人眉头收紧,抬手一挥,直接将桌面上叶枫彭用过的茶具扫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医院包扎室。
阮诗诗包扎完伤口,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别说,这伤口还挺疼的。
“给你开了一管药膏,等结痂了,你就涂药膏,一天两次。”
医生多吩咐了几句,阮诗诗通通记下,这才拿了单子去一楼大厅缴费领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伤口在头上的缘故,她竟然觉得脑袋有些昏沉,四肢无力,很想睡觉。
她排队领了药,转身正要走向大门,突然旁边传来了一道温润男声。
“诗诗?”
听到熟悉的声音,阮诗诗循声回头,没想到看到宋夜安站在不远处,有些诧异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