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作证,不是她动的手。”
她拿出了一枚留影石:“案发前一天晚上,我在她窗外守了一夜,可以证明,她没出过没。”
顾知非才松的一口气,在看到任还真的留影石内容后又提了起来。
不,不是提起一口气,而是送掉一条命。
留影石记录了她睡前的碎碎念,精分和减肥操,乍一看顾知非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神经病。
“你这是在做什么?”
同样有这种感觉的人还有执法长老。
顾知非只好撒了个无关大雅的谎:“修炼。”
执法长老还没怀疑,昆仑掌门却哼道:“宗天派奇奇怪怪的修炼方式真是越来越多了。”
他的脸上,倒是看不出赞成亦或是反对。
执法长老不好在这件事上多纠结,又问任还真:
“你大半夜不修炼,在她窗前守一夜是为了什么?”
撇去顾知非究竟有没有嫌疑不谈,任还真半夜守在人家门口,也很让人怀疑。
“因为我怀疑她,而且,原本要去桑桑湖的人是我派的吴知君。”
顾知非一拍脑袋,她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吴知君那小子,这回算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了。
“因为顾知非极力阻止吴知君去桑桑湖,并且把那封情书丢掉,不然,恐怕死的人就是他了。”
“你的意思是说,顾知非早就知道桑桑湖有危险?”
顾知非心道:完蛋,本来感觉能脱罪,现在看来是又添了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