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慌的看向母亲,母亲低着头擦眼泪,从她身上得不到信息。
看向父亲,我连忙道,“爸,你说什么啊?我是你女儿,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了解吗?”
“啪!”桌上的水杯被砸到地上,父亲猩红着眼,“唐黎,你还不说实话,是吗?”说着,他便如同小时候教训我的那样去找扫帚。
母亲看着急了,连忙对着我道,“黎黎,李经理刚才来过了,你陆小姐未婚夫的事,他都和你爸说了,孩子,你糊涂啊,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啊?”
李经理?
李穆?
李穆怎么会知道我和顾知州的关系?
容不得我多想,父亲找了扫帚,怒目瞪着我,声音嘶戾,“唐黎,你说,我这些年是怎么教你的?我唐文宽堂堂正正活了一辈子,没想到今天被人上门指着嘲笑,唐黎,你好样的,啊?”
我知道,这事我没有办法辩解了,双膝跪在他面前,眼泪直掉,看着他道,“爸,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打我吧!”
他扬起手中的扫帚,像小时候那样,狠狠的打在我身上,边打边哭,母亲也站在一旁哭,我咬着牙,一声不吭,任由父亲打。
我知道,这一次,父亲是气急了,所以才下了死手,我不吭声,他便一下比一下用力,母亲看着急了,在一旁劝阻,可父亲气红了眼,根本听不见她的话。
眼看着我被打得遍体鳞伤,母亲死死拽住父亲大喊,“文宽,你这样会打死她的?不能再打了!”
父亲根本不听,声音严厉悲愤,“她做了这种下三滥的事,我打死她算是便宜她了。”他将已经打断的扫帚丢到一边,拿起家里的鸡毛掸子又朝着我打来。
母亲急了,死死抱着他撕心裂肺的哭喊道,“黎黎才小产,你要再打下去,你这个女儿就永远没了。“
父亲的身子僵住,手中的鸡毛掸子掉在地上,看着我,声音嘶哑,“你还怀了那混蛋的孩子?”
我忍着疼,眼泪直掉,一句话也不敢说。
父亲见此,猛的拽着母亲问道,“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母亲将她知道的事情哽咽着说完,父亲僵在原地,脸色铁青,看着我道,“唐黎,你告诉我,小辰这次化疗的钱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