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在意的嘿了一声,道,“原本就是点皮外伤,没什么大事,而且都是我那帮兄弟动手的,我就看个热闹,不过说真的,那房子建得真心不怎么样,处处都是问题,还好你给捅出来了,这要是后期兜售出去,有人住在里面,一旦出事就造孽了。”
资料对比只是显示李穆使用低价材料,但我没想到他会丧心病狂到压根不考虑能不能住人,要是后期人住进去之后出事,只怕后果是陆家根本无法承受的。
陈焯这一次是帮了我大忙了,对着电话,我压低了声音道,“这次谢谢你,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
他听此,毫不客气道,“成,刚好我在医院里快要发霉了,晚上你下班了请我吃饭。”
我微微一愣,有些抱歉道,“要不改天吃?我晚上可能要过去看我母亲和我弟。”
听此,他碎碎念的抱怨了几声,之后那边传来沈演的声音,似乎催促他吃药,他便将电话挂断了。
和陈焯挂完电话,我便给母亲打了电话过去,但一连几个电话,都没有接通,几天没联系,我实在担心,熬到下班,我便直接去了母亲那边。
在门口敲了半天的门都没人回应我,老小区的房子不膈音,见我一直敲门,对门住的老人家开门,探出头,看着我道,“小姑娘,别敲了,这户人家昨天搬走了,你还是打电话联系吧!”
我有些意外,“搬走了?老人家您知道他们搬去那了吗?”
“不太清楚,说是回老家了,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老人家说完,就将门关上了。
我有些茫然,回老家了?
我有些后知后觉,父母都是南方人,父亲如今走了,自然是要落叶归根,只怕母亲是带着父亲的骨灰,回了江淮,准备在那边安葬父亲。
想到这里,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母亲连走得都不愿意和我说一声,想来心里是怨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