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间被他这话弄的愣住了,他在和我要孩子?
他还在惦记那个孩子?他也很在乎那个孩子?
顾知州的到来,让我彻底失眠了,翻来覆去到了半夜,我始终没法子睡着。
卧室门被敲响,想来是顾知州,我起身去看。
开门那一瞬间,我就惊呆了,他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光了,身上穿着的是我早上出门洗完晾在阳台上的连衣裙。
我强忍着嘴角的抽搐,死死咬着唇压制着没笑出来,我实在没办法形容,一向冷酷冰冷的顾知州,喝醉酒后会有这样的癖好。
他185的身高,我也就165的身高,连衣裙穿在他身上像是大人穿了小孩的衣服,又紧又,实在格格不入,我压下笑,看着靠在墙边站不稳的男人道,“顾知州,你干嘛穿我的衣服?你的衣服呢?”
他睁开眼,瞧了我一眼后,开口道,“掉水里,湿了,穿不了。”
我拧眉,好好的怎么会弄水里?开了客厅的灯,找到被他脱在一边的衣服,都是干的,压根没湿。
再回头看他的时候,他已经进了我的卧室,直接把我的床霸占了。
也不知道这人到底喝了多少,醉成这样。
怕是做梦掉水里,衣服湿了,才找了我的衣服换上。
已经凌晨三点,我也渐渐有些困了,没心力气继续管他,我躺在沙发上直接睡了过来。
次日。
我是被门铃吵醒的,迷迷糊糊的起来开了门,见是陈焯,他手里提着食盒,瞧见我,他如同见鬼一般,表情夸张道,“唐黎,你昨晚干嘛了?你的黑眼圈比熊猫还夸张啊,还有,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