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我是不是!”我丢了个靠枕砸他,他一躲,就砸中了旁边吃东西的家驹。家驹捡起来砸了一下阿paul,便没收了靠枕。阿paul抗议他拉偏架,结局就是他把没收的靠垫又拿出来打了阿paul一顿。
接下来我们吃饭聊天聊的都是香港,大家都好能聊,他们从小长大的地方当然感触深,只有我是硬靠着原主的记忆加入的聊天话题。
当问到我在香港住哪时,我说红磡的黄埔花园。他们就起哄了:“哇。你同家驹这么有缘的咩,他也住那里。”“家驹,家驹你讲!”
我脸一红,也知道太巧了,只能再次感恩一下上天给机会。家驹敲了下家强的头:“讲咩,讲你个头!食饱没?”
“饱了!”家强被敲得懵懵的。
“食饱就收拾下啦!我送kelsey回去!”家驹的大佬式口气。
我明白家驹这是帮我解围他们起哄呢,很配合地就站起来和他们say——byebye了!家驹和我一同下楼,因住所离得不远,我俩便沿着马路慢慢走着。路灯下我看见我和他的影子并排,光影的问题,看起来像肩并肩地贴着走。
“回了香港,留在那做医生?”家驹开口问到。
“不知道。”我说的是实话,我来的时候只是想着怎么救下家驹。现在救下了,脑子反而一片空白,对未来的规划也一点都没有。
“那以后还来日本吗?”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家驹这句话听起来有点不舍的感觉。
“会啊!你们都在日本,我当然要来探我老友!”我想都没想就回到,有家驹的地方,多远我都愿意来。“9月你们还有演唱会呢,我门票可不能浪费。”
看我说的那么笃定,家驹笑了,伸手摸了摸我头:“妹妹仔,说话算话哦!”
“嗯,一定。”家驹此刻像极了一个邻家大哥,亲切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