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的时候，跟着唐惟进来的女人敲了一下键盘，屏幕上便出现了荣沫的照片，她接着说，“我认为我们可以从荣沫和艾斯下手，据我推测，艾斯应该是对陆依婷有感情的，不是爱情也有亲情，那么多年了他们就像家人一样，因为身份关系艾斯不能直接反对荣南对陆依婷的行为，不过……”

        唐惟笑了，“陆依婷死了，艾斯最后的精神支柱应该也没了吧？”

        ******

        苏颜看着手机上荣楚发来的短信，她有些出神。

        从陆依婷的葬礼上离开，如今已经是第二天深夜了，唐惟回去后喊她好好休息，但他看起来眼神严肃，像是要去干什么大事。

        攥了攥手指，苏颜像是想到了什么，总觉得这个时候荣楚发来的信息特别奇怪，她想起荣南出现那天，荣楚对她说的快跑两个字，女人的眼神逐渐阴沉了下去。

        如果真的要付出什么代价的话……

        “只要能让你失去一切，我在所不惜。”

        回复了短信，苏颜走到床头柜上，拉开抽屉，里面是一支钢笔。

        那是唐惟高中时候用过的，当初在徐瑶还是学生会长，拿着她的活动策划书去和唐惟邀功，最后唐惟签下了同意两个字，就是用这支笔。

        那一刻，苏颜笑了。

        她握紧了钢笔，转身出门。

        “唐惟，许多年后记起我，终于不用再畏惧旁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