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邵岸尴尬极了,瞥了眼周围的视线,忙说自己身体没痊愈,又对阮唐笑笑:“公主见谅,我方才没注意……”
“驸马无事便好。”阮唐眼神关切,语气温柔,“驸马眼神不太好,过去两个人扶着他,等会儿上楼梯不要再摔了。”
江邵岸:“……”
他确定自己的眼神很好。
否则也不可能一眼相中最受宠爱的荣安公主!
江邵岸被人扶着跟上了阮唐,身后的百姓纷纷在叹息摇头。
“这驸马爷看着似乎不太聪明啊。”
“走了狗屎运了,居然成了驸马。”
“我是没见过像他这么架子大的驸马,叫公主殿下等他也就罢了,竟然还找借口说自己身体不好,他那白里透红的脸色,看着比小娃娃都要精神好吧!”
“你忘了太医去公主府有多频繁了?有医术最好的太医亲自诊治,面色红润唇红齿白的,身体不好几个字驸马是怎么说得出口的?”
“公主殿下对驸马,真真是没话说,可惜……”
在外头时,江邵岸还假装温润和煦,不让人瞧见他阴郁的神色。
进了酒楼,人少了,便露出了冷脸。
这些该死的人,驸马也是他们能议论的?还当街议论,指责他这个驸马,真是不知死活。
方才因为太紧张没有记下那些人的样貌,否则,等他得势了,一定要他们好看!
“这公主倒是和传闻中不太一样,我瞧着也没多粗鲁啊,怎么之前那些传言说的她好像是泼妇一样。倒是这驸马,我原以为状元郎该是丰神俊朗文采翩翩的大才子,今日一看才知他也与传闻中大相径庭,传言不可信,不可言呐!”
赵臻一边感慨,一边问温净玉:“温兄,你说我说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