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着,就算被骗了也没关系,反正他孤家寡人一个,那个声音的主人也骗不了他什么。
没想到,他真的活了过来,且还再次见到了女儿。
阮悯闻俯身过去,把被子拉低了一点,不让捂着阮唐的嘴巴,又给掖了掖被角,这才躺下来,盖上了另一个被子。
……
阮悯闻一夜好眠,醒来时阮唐就趴在他的胸口,捏着他的鼻子玩,这让阮悯闻又想到了上辈子。
那时候也是如此,不过那时候糖糖比现在可调皮多了。
他跟阮唐玩的时候,外面的侍卫已经交了班。
阮老大期期艾艾,已经说了好几遍了,问阮悯闻起来没有,他有些话想要说之类的,但侍卫挡在门口,他连靠近都很难。
“主子醒了。”韩越说完,一个小弟就去厨房了,端了水,送到了房里。
过了有半个时辰,阮悯闻才出来,怀里单手抱着穿着新衣裳新斗篷梳着漂亮发髻的阮唐。
父女两个身上衣物皆是用上好的锦缎制成,阮悯闻身体好,只穿着锦衣,但阮唐身上还有毛发雪白的斗篷。
那些松软雪白的领子,漂亮的衣裳,好看的脸蛋,越发让她像是个掉入人间的仙童一样。
阮悯闻抱着阮唐都走到了面前,可阮老大却突然心生退意和恐惧,竟然不敢相认了。
“你要说什么?”阮悯闻问。
阮老大没来由的就想后退,可他好不容易才说动衙役迟一点带走宝珠,这会儿不说,就没机会了。
所以他问阮悯闻,到底想要什么,到底他要怎么做,宝珠要怎么做,才能放过宝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