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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你上朝时说什么了,怎么那些大人出宫时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呢?”
阮悯闻找到阮唐时,她刚从房顶上下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简易的望远镜,看着粗糙,实则却有着很大的功效。
阮悯闻早就命工部加紧赶制了,这玩意儿不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其他地方,都有很大的用处。
虞戟给阮悯闻行了礼,就站在阮唐身后不动了。
阮悯闻:“你猜。”
阮唐都不用思索,“莫不是纳妃之事?”
阮悯闻点头又摇头,“是也不是。”
阮唐又想了想,脑子里只剩下一个答案,“您好歹也给他们一点适应的时间呀,他们哪里能那么轻易的接受我当储君。”
虞戟闻言看了阮唐一眼,这可不是能不能接受的问题。
大臣要是不接受,那就换一批能接受的。
这业务他熟悉。
阮悯闻拍了拍阮唐的肩,让她一起回宫去,“我已经给过了。”
大业将成之际,手底下的人说的最多的不是天下格局形势,也不是兵马粮草,而是他的子嗣问题。
那些人从未想过让他们的女儿继承家业,推己及人,也觉得他这个即将当皇帝的人不可能让女儿当继承人。
前所未有。
绝无可能!
可他并不是纯粹的古人,也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更不会因为“从未有过”就改变自己的决定,放着聪明决断有他气势的女儿不要,去生一个不知道会怎样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