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娘娘是君,您是臣,您老一把年纪,总不会忘了君臣之别吧?”
阮文两眼一瞪,恶狠狠地看着余粮,“阉人,拿开你的手,别脏了本官的袍子!”
明明是羞辱性的称呼,可余粮却丝毫不在意,“奴才是阉人没错,可奴才是娘娘的奴才,还轮不到丞相大人教训。”
“余粮,你退下来。”阮湘说。
她这才看向刚刚挣扎中弄得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阮文,“原来父亲大人一直在家里,本宫还当您去了外边呢。”
阮文皱着眉,“你好好说话,我还没问你,回家怎么不事先派人说一声,来了家里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你祖母和姨娘就算有什么不周,也不该是你一个小辈教训……”
“丞相又错了,娘娘是小辈没错,可娘娘也是君!”余粮在一旁提醒。
阮文:“……”
是君怎么了?
是君也改变不了阮湘是他女儿的事实!
“父亲既然知道祖母和姨娘为什么被罚,那也该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才是,阮珏伤了小妹又要害小妹的性命,这事父亲怎么说?”阮湘冷冷地看着阮文。
“娘娘,这里风大,还是进屋子再说吧。”剑舞拿着披风说。
阮湘摇摇头,剑舞便让人搬了椅子出来,又拿了一个手炉,阮湘坐上去之后,披风毯子手炉什么的都齐全了。
她一点儿也不冷,倒是阮文,被刚起的冷风刮得骨肉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