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臻就是故意恶心阮烜的,见阮湘若有所思,他又说了一句,“都是我自不量力找表哥切磋的,和表哥无关,挨打受伤也是我自找的,糖糖你可千万不要怪表哥,也不要跟爷爷他们说,不然我罪过可就大了。”
茶气瞬间四溢。
阮唐默默地在心底为汪臻竖起了大拇指。
而阮烜也确实变了脸色,他有些生理性的不适,反胃。
他们进去时,几个长辈还在讲话,见汪臻和阮烜样子都有些奇怪,大家的眼神也带了几分探究。
阮唐扶着汪臻往楼上走,一边说,“表哥跟哥哥切磋了一下身手。”
汪明启和汪夫人立即将视线投到了汪臻身上。
他们这儿子从小到大都惦记着要打到表哥把妹妹抢回家里,这次过来之前打电话时说要教训他表哥,恐怕不是在切磋!
汪女士和汪老爷子也看向了阮烜,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不是在切磋,可谁也没有说什么。
他该!
汪女士让阮唐带“臻臻”上去擦些药,却只字没提阮烜。
汪夫人倒是没管自己儿子,而是看了看阮烜,“烜儿也上去擦些药,休息一下。”
等会儿三堂会审,他还有得受呢!
楼上小厅里,阮唐拿着面前蘸了碘酒给汪臻擦破的伤口消毒,阮烜看了一眼,默默地拿起了棉签对着镜子给自己开始消毒。
他脸上的伤比汪臻严重,药水弄上去,就难免会疼,可他一声也没出,连哼也没有哼一下。
汪臻本来还挺得意,一看他这个样子,不知道为啥心里反而有些不是滋味。
他戳了戳阮唐的手腕,故意说,“我已经没事了,倒是表哥看着有些狼狈,糖糖你还是帮表哥处理一下伤口,一把年纪了,照顾不好家人就算了,连自己也照顾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