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臻倒了杯水上来,看到他臭着脸,以为他是因为被姑姑训了一顿生气,还好心安慰他,“表哥,想开一点,谁让我是个‘孩子’呢。”
见阮烜握住了拳头,他连忙又道,“也不全是因为我是个孩子,主要还是我懂事听话,又是别人家的孩子,所以姑姑才对我比较纵容,表哥你放心,姑姑最疼爱的肯定是你和糖糖。”
阮烜现在一听他说话就烦,见汪臻那张臭嘴一直不停地说话,直接扣住脖子就把人带楼下切磋去了。
第二天,阮唐打着哈欠下楼喝水时,就看到汪臻鼻子里塞着纸在跟汪女士说什么,那副委屈的样子,简直了。
“表哥你怎么了?”阮唐故意问。
汪女士:“昨晚上跟你哥哥两个胡闹,你哥哥下手没个轻重,看把臻臻打的……”
“不是吧表哥,打输了你还好意思告状啊?我看我哥也没多大力气,明明你地肌肉比我哥哥漂亮,怎么还输了呢?”阮唐说着还上手捏了捏汪臻的胳膊。
汪臻:“……”
虽然糖糖一直都是这副唯恐天下不乱的脾气,可刚刚这话,怎么听着有些奇怪呢?
他还没想明白,阮唐又挽住了汪女士的手臂,“妈,哥哥为了我们说要跟纪清颜断绝往来,他已经压力够大了,我们就不要再为这些小事去烦他了,我看表格一点事儿都没有,你这么去找哥哥,倒像是表哥小气找你告状似的。”
汪女士:“……”
汪臻:“……”
对啊,就是告状,他就是明目张胆光明正大的告状!
怎么在糖糖嘴里说出来,就好像是奸佞小人才会做的事情一样?